的担心,她是柬人,家里也是这么穷,自然会理解此时柬人的心情,就是他不说,从眼神也能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这布没弄脏,把他们处理了,还可以用。”
阿竹说的很轻巧,裹了死人的东西还能用吗?多晦气。
如果换成现在,别说是这块布,更好的东西都没人要,很可能连房子都送人,或者卖掉。
可那时不同,那是穷的叮当响的柬埔寨。别说一块破布,有时连盆盆罐罐都舍不得丢,拿回来还得用。
我说件真事,您可别不信。
去年我去乡下买“柴鸡蛋”,也就是山里老百姓家养的那些鸡下的蛋。那个家平时只有两个老人,儿子去外地打工了。与老人谈话,知道他们家真的很穷。随后我说我有些旧衣服你们要不要?说是旧衣服,其实有的跟本就没上过身,有的也只穿过一水,多是发的工作服,平时不想穿,现在想送给他们,又怕他们嫌弃,所以主动与他们商量。
老妇人一听特高兴,连说“要,要。”说着话时,她抬脚让我看她脚底下的鞋,
她说,“这鞋就是从死人脚上扒下来的。”
那是一双破旧的黑皮鞋,而且还是男式,穿在老妇脚上,别说有多别扭。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话,但她说的很认真,不由你不信,不但这鞋是,还有一条裤子也是。至于她是怎么扒的,我没好意思问。
过几天,我把一堆衣服送去,老妇人很感激,非要在地里摘点菜给带上。咱哪敢啊!看看他们锅内吃的食物,说不清是什么做的,她说煮的是地里的大瓜。可我看,那简直是人们喂猪时给猪煮的猪食,粘粘的,黑黑的,不知他们老两口怎么能吃的下。
今年入冬时,我又去了他们家一趟。目前他们家的日子好像好了很多,房子装修了,也像人住的家了。
这样的家庭你可别不信!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目前在中国农村,这样的家庭还有很多。
说这段故事的本意就是让诸位明白,别认为死人的东西就不能用了,那得看情况。
到了21世纪还有这种情况,更何况那时的柬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那时他们国都不国,老百姓会更苦,这样的事绝对是真的。
柬人不再说什么,用沉默表示不反抗。
吴江龙和阿竹又把这具尸体放进地洞。尸体是处理了,可接下来怎么办呢!看看天上,还亮的很,大白天可没人敢抬着两具尸体从镇里穿过,更何况,此时越军不一定撤,说不定在什么地方等着呢!
再者说,越军连着丢了两个人,他们能不急吗?
越军当然急,可急又有什么办法,他们不知道人是在哪丢的,怀疑是在镇子里,可镇子里他们已经搜过了,到处也找过了,就是没人。
敌人没找到,自己人也没找到,到底是怎么回事,越军还真是摸不准这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