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朝吴江龙喊,
“我说,兄弟,干脆,你把人放在这得了,你们歇着,我让弟兄们替你们交差。”
吴江龙明白了,这小子原来是想邀功,我说他没完没了地问呢!
吴江龙反应也够快,立即说,“阮连长,我们队长说了,让我必须把人交给首长。“
这军官一听人家叫出了他职务,又拿队长压事。他知道,临时抽过去这个队长很可能是某个参谋,那是首长下面的人,所以,他不敢纠缠,只得放过吴江龙。
“那好,你们走吧!注意安全。“
吴江龙带人这才离开。
吴江龙怎么知道他叫阮连长,是他从刚才有人喊他时听到的。喊他的人叫他阮连长,所以吴江龙记住了。
吴江龙带着几人离开树林,找到一僻静处,几个人坐下来休息。
他们不能不休息了,刚才被军官盘问的几乎漏了馅,如果吴江龙不沉稳,或是这军官再多问几句,那就非暴露不可。
如果这军官这样问他,你们队长叫啥,团长叫啥,或者问句口令,吴江龙非得傻了不可。即使把这个军官打死,那又有什么用,与他救人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动起手来,最后只能四个字,功归一溃,此前做的一切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既然有了这此险情,他们不能不考虑一下方案,如果接下来碰到一个更细心的越军怎么办!被问短,那太容易了。
因为,目前吴江龙不知驻在这里的,是越军的什么部队,什么编制,有多少人,主要头目都有谁,这些,他必须要搞清楚。
可是,要搞清楚,去找谁人问呢!问越军,人家能告诉你吗?
总不会上来就问,“咱们是哪部分的,领导叫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你就等着当人家的俘虏吧!
“不行,听们必须抓个俘虏过来问问?”吴江龙对焦团长说。
焦团长的越语水不不高,只能听些简单的。刚才,听到吴江龙与越军军官对话,那也是弄明白一句两句。但是,他对吴江龙始终担着心,害怕他哪句话不对,引起越军怀疑。所以,目光始终在两人脸上转
现在,他们可是到了越军的纵深地带,一旦暴露,逃出去很难,必须有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的本事。
可是,他们没这个能耐,就只这几把破枪。因此,他们不装能行吗?必须动脑筯,四两拨千斤。
为了做的更加缜密一些,弄清敌情是现在当务之急。于是,吴江龙提出抓俘虏的想法,焦团长双手赞成,其他人也没人反对。
“我和老洪去,你们留在这。“
吴江龙提出这个想法后,焦团长还想要争一争,自己也去。但一想,算了。刚才与越军交手时,他看出自己的本领要与眼前这两位中国人差的远去了。
他是军事素质不过硬,技不如人,那就只好拱手相让了。
“好,你们去吧!要注意安全。”焦团长嘱咐道。
随后,吴江龙和洪志走了。
要抓个越军并不难,但难就难在,既要抓俘虏,还要不暴露,那就有点难了,除非是找单个的,没有人看得见的。
这里到处都是越军,最少的也是三一群两一伙的,找单个开溜的,可不那么容易。
难也得找,就不信,越军中没有散兵。吴江龙准备迎难而上。
两个人刚刚走出隐蔽地点,就看到了新希望,一个越军站在一处看风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