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现在这么大胆,因他看出对面有自己人,那就是说对面的威胁已经不存在,所以他才敢大着胆子过来。
等到吴江龙到了近前,只看见一堆发亮的子弹壳,人真的没了。
吴江龙不敢大意,朝着阿竹方向喊,“是洪指导员吗?”
黑暗中没人应声。
吴江龙心里一怔,“怎么,难道说不是洪志。”
如果不是洪志,那会是谁,不行,现在过去还有危险,吴江龙犹豫着,准备自行离开这里。他刚一迈腿,就听那边有人喊,
“中国同志,我在这里。”
阿竹喊的是什么,吴江龙听不懂,但女人声音,他听着耳熟。忽然间明白了,喊话的人是阿竹。
吴江龙飞快地朝阿竹跑了过去。
两人一见面,阿竹连说带比划地向吴江龙说着刚才发生的情况。可她说什么,吴江龙也听不懂,于是问,“我们的人都撤走了吗?”问完后,立时觉得没必要。阿竹的话他听不懂,自己的话,阿竹也听不懂,说了不是也白说嘛!
吴江龙做了个背竹篓动作,然后又比划着快跑动作。阿竹明白了,朝吴江龙点头。
吴江龙明白了阿竹意思,这才把心放下,对她说,“我们走。”
跟越军打了半天,吴江龙早就没了东南西北意识,看看四周,也没弄明白朝那里走才是他们要去的地方。
这时,从另一个方向传来急促脚步声。
阿竹一句话不说,拉起吴江龙便朝着相反方向跑。
吴江龙意料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有阿竹带着,他不用怕,估计阿竹会把他带到要去的地方。
脚步声是从营地那个方向传来的。不用细看,也能分析出十有八九是杜帮生他们返回来了。
杜帮生带人赶到营地后,这里已是人去火灭,一点踪迹全无。杜帮生找到了两堆火,先试了下温度,看得出这些人逃出去不会太远,但面对没有方向感的一模一样的大森林,他朝那个方向追才是正确方向呢!如果错了,那就是大海捞针,万难再找出要找的人。
杜帮生思索着,突然间,他听到交火的枪声停了。
立时间,杜帮生来了主意,他分析着,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人把对手干掉了,如果抓个活的,一审不就全都知道了嘛!还用得着自己瞎蒙乱蹿。
等杜帮生带人回到原地,这里一个人没有。他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说,两个下属都被人干掉了,不然,他们宁死都不会撤。一找之下,杜帮生真的在地上发现了一具尸体。可那一个呢!那一个越军去哪了,难道说被抓了俘虏不成!
想到这,杜帮生气愤之急,从一名越军手里抢过一支冲锋枪,朝着周围的黑暗便是一顿猛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