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那么越军把我押到这里来,他们想干什么?没人告诉他,他想问,又能问谁呢!
徐昕不说话,任由越军押着他向前走。又走了一段距离后,他们拐进了一间屋子。
(值得解释一点,在这条长廊上,有越军站岗。岗哨都在拐弯处,荷枪实弹,戒备森严。)
徐昕一到,铁门被门外哨兵推开。
看来这铁门安的不够妥当,一开便滑向门墙,发出当地响声。
没人管声音大不大,他们只关心下来的问题。
徐昕一进屋,看见紧靠墙里处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两个越军军官。徐昕一见就明白了,“噢,这是他们的审讯室。”心里又想,审讯也不至于闹的这么神秘,找个地方不就得了。他一想不对,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名堂。
徐昕被带进来后,一名越军在他身后放了一只座椅。
带徐昕的那名军官走向桌子后,另一名军官起身让坐。这名军官坐下后,伸手示意徐昕,
“坐下。”
徐昕也不徐话,回头看了眼椅子位置,便一屁股坐到上面。
对面的军官叫李忠诚,是越军军务处的一名中校参谋。他见徐昕坐下,便开始对徐昕说话。好话说了一大堆,自然是好好交待,优待俘虏的一大堆车轱辘话。李忠诚讲完这一大堆话后,问徐昕,“你承不承认你们发动的是侵略战争。”
“我们不是侵略,是你们先杀我们的人民,我们是教训。”徐昕亢声说道。
“给他看看。”李忠诚从桌上拿起一张纸,对守在一旁的一名越南士兵说。
这个士兵走过来,接过纸,又回到徐昕跟前,把纸递给了徐昕。
徐昕接过纸,看上面的内容。只见上面划满了数字,无非是某村死了多少人,某城死了多少人,房间被破坏多少等等一系列财产损失的报告。
徐昕快速地在上面浏览一遍后,把纸放下来,突然哈哈大笑,然后说,“战争是你们挑起的,如果不杀我边民,不轰炸我边境,我们又怎么会教训你们。至于损失吗,我们也有。在战争爆发之前,我们新华社就对外宣传过。有种,把你们的,也向外发。”
“你给我住嘴。”李忠诚大声咆啸,“进了我们国家,还有理了呢!”
“哼,抓盗贼,不入贼窝,贼人会主动出来吗?”徐昕反驳道。
“看来,你这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李忠诚目光转向外面,喊,“把他带出去,先做做工作。”
铁门打开,从外面走进两个壮实的越军。连拖带拉地把徐昕架出房间。
徐昕一起,坐在桌后一直没有开口的那名军官说,“一会还要见记者呢,有伤不太好吧!”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伤的。”
“那就好。”听李忠诚这样说,那名军官放心了。而后,李忠诚掏出一包烟,每人点着一根。两人不说话,静静地吸着。
稍后,隔壁房间传来徐昕的撕心裂肺喊叫声。李忠诚和那名军官相视一笑。李忠诚说,“相信他经过这番考验,思想定会有所松动,一会,我们要什么他准会说什么。”
过了一会,李忠诚把吸完的烟头向桌上一按,对等在一旁的越军士兵说,“可以了,把他带过来。”
越军士兵出屋。随后,铁门一开,徐昕又被带了回来。
重新进来的徐昕,虽然身上没有伤痕,但人已然是精疲力尽,头耷拉着,眼睛也不睁。一付昏昏然的样子。
那名军官急了,“你把他整成这样,记者怎么问话。”
“问什么话,”李忠诚不屑地说,“你不怕他到时候瞎说一通嘛!”
“那你的意思是?”问话的军官没了主意。
“讲话稿我已经准备好了,到时,让他照着念就行。”李忠诚得意地说。
“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能念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