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之后。
为什么四五小时?因为此时的兵力很难再次发动攻击,只有等上级进行人员补充之后。
此时,那些冲上高地的越军本想等着大部队上来后,一起向前攻击。
他们打的实在是太累了。更何况,三十多人的队伍,打到现在也就剩下十几个人。如果再想冲,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其中的越军头目急忙喊,停止攻击,喘息一下,再前进。
这些越军敢死队员们,此时还没有想到自身会出现什么危险。既然敌人的阵地都被自己拿下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接下来,再发动一次攻击,第二,第二个防线一样会被拿下,何况,此时他们已脱离了没有遮避物的山坡,有这条半人深的壕沟做掩护,他们根本就不再怕山上的对手。
就在越军敢死队想法多多之即,忽然,从他们头顶上飞过了一群炮弹,接着,又有各种武器一齐朝着山下的越军攻军,就没有一发落在他们头上。
这些越军吃惊了,不明白我军是什么打法。明明是自己攻上了阵地,为什么不阻拦,而要去打山下正在往上爬的越军?
越军敢死队诧异了,在慌忙之中,身不由己地把目光也转向山下。当他们看到同伴在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内,被炸的血肉横飞,死伤无数,心里这个急啊!正是这个急,让他们举足无措,不知下面如何进行战斗。
为什么是举足无措?
越军敢死队冲上我军第一防线后,他们的任务基本完成,接下来,就要看那些接应的越军了。可是,当他们看到这种结果,知道自己是什么都盼不来了。后续部队上不来,光凭着这十几个敢死队员,就是攻上去也只能是找死。
但是,仗已打到这个份上,他们不可能就此退下山去,把一线重新交到中国军人手里。那样的话,他们那些死去的越军不就是白死了吗!不行,我们的冲,就是没有大部队,凭着十几个人,也要把中国军人的阵地拿下,为战友报仇。
越军敢死队是何等之狂?
有人在队伍中喊了一声,“同志们,冲上山去,替战友报仇。”
“报仇,”十几个人发出同一种声音。
他们哪里知道,在第二道防线上,一直有人在监视着这伙越军们。只要他们不动,第二道防线的我军不动。因为我们没有更多的精力来对付他们。但是,敌人动了,我们再不动,那岂不是太被动。
看见越军敢死队重新发作,有战士立即向上级报告。
“好,可以动手了。”负责阵地指挥的李森下命令道。
怎么动手,当然不会是请客送礼。
李森话一出口,只见从二道防线的战壕内,立即飞出了无数个秃鹫。这些可不是什么真正的秃鹫,而是那些看上去,一头较重,一头秃的没有甩巴的手榴弹。
二道防线距一道防线也就在二三十米只内。
就这么点的距离,战士们随便一出手,手榴弹就能准确地飞到。我们在训练中,不仅训练战士们投远,还要训他们投准。
所以,刹那间,飞出的手榴弹比炮弹的准确率一点不差地落入到一线战壕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