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教员此次是个人行为,所以,没好意思打扰您。”
“什么叫私人行为?”池永杰不解地问。
“叶参谋的的家就在这里,他此段时间是在休假。听说我在这里后,纯粹是私人探访。你说,他来了,我能放过他吗!就这样,我让他担当起了侦察大队的训练教员。”吴江龙向池永杰汇报着。
池永杰一听是这么回事,能不感动吗?有这样的高手训练侦察大队,兵如何不精,将又如何不强。于是,池永杰迈步向前,表现出一百二十分热情的样子,伸手去握叶正的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怪不得刚才的表现那么精采。我一时还没想明白,我们的战士如何也练成了这样。如果人人都有这个水平,我就给吴江龙请功。”
“没问题,没问题,用不了多久,都能成这样。”叶正符合道,继而又转向吴江龙,“吴江龙,你说是不是。”
“是到是。可没你不成啊!”
“你小子可别啥都指望我啊!我再帮你三天就走。”
“三天不成,五天。”
“你小子是坐轿的不怕抬轿的累。”叶正笑着说,“我可是来探家的,你不能把我的假全都放在这。”
“反正家里也没媳妇管着,在我这,跟在家里一样。”吴江龙嘻笑着说,“过两天,部队一训练完,我一起去家里向伯母尽孝。”
“拉到吧你!”叶正板着脸说,“你连家都不要,还想在我跟前表现。有你这些兵,你舍得离开吗?”
吴江龙见叶正说到自己短处,不好意思地笑。
池永杰上前解围,对叶正说,“叶教员,家真是这里的?”
“没错。”叶正说着转向吴江龙,“我在家本来呆的好好的,不知这小子从哪里打听的我在家休假。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找到了我家,非拉着让我来这看看不可。我一来,就把我缠住了,非让我给他的兵当假想敌不可。这一当不要仅,今天,还被人家给打下树了。”
叶正说的很轻松,但池永杰心里却敲起了鼓。是啊,他刚才看见那个战士明明是朝叶正开的枪,怎么子弹打出去,没见叶正有伤呢!池永杰低头朝叶正身上看,关心地问,“打在哪了,伤着没有?”
“没有,没有。”叶正回话道。
别看叶正没有伤着,但他对吴江龙的大胆却真的急了。于是,池永杰威严地说,“吴江龙,没经上级批准,你怎么敢真枪实弹地训练,这要是出了人命,我看你有几个脑袋担着。”
李森接过来说,“参谋长,不是真子弹。”
“明明听见枪响,怎么不是真子弹?”
吴江龙转身朝开枪的那名战士一伸手,“把枪拿来。”
那名战士把枪递过来。
吴江龙接过枪后,喀嚓一声拉开枪拴,从里面退出一颗子弹。用手接住后,又把枪退给那名战士,然后拿着这颗子弹给池永杰看,“参谋长,这里边装的是空弹。”
池永杰接过子弹看着,脸色并未换成好颜色,继续冷着脸说,“空弹也很危险,万一伤着人,就是场事故。”
“这个我知道,”吴江龙解释说,“我们在做空弹壳的时候,减少了药量,只有声音,不会有弹头伤人。”
“这是什么?”池永杰指着弹壳封口处黑糊糊的东西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