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然会对他们给予迎头痛击,甚至可能会对其全部歼灭。
即使是这样,最靠前部队看见吴江龙他们受阻后,几次请示主动出击去接应,但都被上级拒绝。现在还不是大战的时候,小分队属于偷袭,就是打的再火,也是一场遭遇,不是什么两国大的争端。如果有大部队参加,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在这一时刻,没有**军委的命令,谁敢擅自行动。
那么,用用炮火还是可以的。于是,我军炮火开始向敌人反击。
我军大炮一响,敌人那一头顿时便哑了,不知那两门小炮是被敲掉了,还是躲起来了,反正是一点动静全无。
用炮兵对付炮兵,和敌人来一次炮战,这些敌人还真不是中国炮兵的对手。光凭口径,他们就差远了。也不是敌人没那种火器,是因为他们一直以灵活为作战原则,所以他们没有在这一地区大规模地布置重炮,因此,敌人在炮兵实力上,远远不如我军。
敌人炮火一停,小分队终于出了口长气。
“上山。”吴江龙喊。
四个战士从不同角落里钻出来,跟着吴江龙蹦跳着向山梁上跑。
太阳驱散了天空上的所有乌云,把直直的光线又洒在山梁上。小分队人人披着一身光芒出现在山梁上,很快又消失在山背后。
后边追赶过来的敌人赶到时,彻底失去了目标。敌指挥官气急败坏地用望远镜向我方望了一会,不得不下了撤退命令。
他们只能远远地看看,没一个敌人敢站到山梁上。因为,我军的炮火正瞄着呢!上去了,还不是自寻死路。
敌人一撤走,山下的枪声彻底停止了。
小分队取得了预期战果,以很小的代价获得了绝定性的胜利。就为这,师里还特意举行一次不小规模的立功受奖表彰大会。当然了,会议内容不光是小分队的捕俘行动,还有战前动员、训练总结等一些内容。但是,颁发奖章、奖旗活动是必不可少的。
当主持会议的领导宣布完受奖名单后,各受表彰单位和个人陆续上台领奖。
当一位师领导在颁发奖状时,看到小分队上台领奖的是一名战士,便问,“你们队长呢!”
“队长,队长,生病了。”这名战士吞吞吐吐了一下后,还算是够激灵,随便编了个理由。
小分队住地外。一条不大的河流湍急而下。在河的两旁,一块块光溜溜的圆石显示出了岁月的磨痕。极少量的河水漂出河床后,浸润到一片浅滩上,然后凝固住一动不动,如处子般地忍受住了寂寥。足可见在清澈的水底中,有众多一厘米左右的小鱼在石缝间穿梭。
吴江龙座在一块突兀的大石上,头埋在两手间,双肘支在双腿上一动不动。没人知道他在这坐了多久,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吴江龙抬起头,两眼呆滞地望着河水,灰色的脸让人一眼就看出,他经受了很大打击。
这时,在吴江龙的身后,一条小路上走一下个人。
吴江龙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仍然不受干扰地,继续着他的痛苦沉思。
“吴江龙,我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焦参谋来到近前问。
吴江龙听见焦参谋说话,这才转过头去。眼中仍然一片茫然。他只看了一眼,啥话没说,又转回头,继续注视着水面。
焦参谋来到近前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会都不参加了?”
“没劲。”吴江龙不动声色地说出这两个字。
“嗨,你这是什么话。”焦参谋说,“这可是师领导特意安排的一次表彰大会。说白了,这还不是为你们。”
“无功不受禄。”吴江龙生硬地又说一句。
“嗨,你这个人是怎么了。”焦参谋面红耳赤地说,“师领导都认可你们,你怎么还闹个无功不受禄。你说,你们没功,谁有功?”
“谁都没有功。”吴江龙继续保持身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