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掐腰摁下了。
“说。”
“你看那里。”
南桃从沈执野的怀里抬起头,看向一侧。
客厅正对面的那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壁画,是沈家的全家福,上面没有唐菀。
沈家每年更新一次全家福。
沈家是大家族,家族里的人数百号人乌泱泱的站在一起,沈宁一家四口站在照片的最中央位置,那代表的是地位跟权利。
每一次拍全家福的时候唐菀都被要求不许回家,不许让沈家其他人看到她。
看到那幅画,唐菀忽然唇角勾起了一抹笑,细白的手臂绕上了沈执野的脖子,她将他拉得弓腰,却还是要垫着脚尖才能触碰到男人的耳垂。
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野哥,我们去那边好不好?”
就在那幅画前,叫所有的沈家人都看看,他们眼里的天之骄子,北城刚正不阿的检察院巨佬沈执野,是如何在自己面前化成绕指柔的。
沈执野动作顿了一下,“成全你。”三个字后,他搂起唐菀走到客厅,跟她咬着耳朵,“不过别大声。”
唐菀咬唇笑,眼角飞扬起来的艳色带着钩子,“听你的。”
两人最后的战场还是由客厅转到了沈执野的卧室。
男人完事儿后依旧点了根烟。
唐菀闻到了烟味,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在他脸上胡乱抓着,“野哥,呛。”
或许是孕期敏感,昨夜能闻的烟味,今天就叫她胃里翻来覆去的难受。
沈执野随手把烟灭了,抓住了唐菀细嫩的手腕,把她从被子里扯了出来。
“今天在药店买的什么?”
沈执野今天一天都在回忆他捏着唐菀手腕那一刻感受到的东西,细长条的一个盒子,跟后来她带出来的药袋子里的东西完全不是一样的形状。
唐菀贴在沈执野的肩头,“卫生棉呀,野哥,不然还能是什么。”
沈执野的手掀起被子,视线往里面斜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唐菀没来姨妈,买什么卫生棉。
“今天17号。”沈执野捞过床头的手表,“18号了。”过十二点了。
他侧眸看着身侧的小女人,“小菀,10号已经过去8天了,你姨妈是来了还是没来?”
唐菀身体一僵。
沈执野竟然记自己的生理期?
慌乱之下,她急忙点头,“来了。10号就来了的。”
“那你今天在药店买的什么?”沈执野是逻辑强者,三两句话就把唐菀给绕进了坑里。
毕竟跟人推逻辑,他是最专业的。
“我……”
唐菀的话才冒一个字,床头沈执野的手机就振动了起来。
是程心杳的来电。
沈执野却没有要接的打算,手指慢条斯理的刮过唐菀的脸颊,然后缓缓的从她修长的天鹅颈上往下,最后滑进了蚕丝被下。
唐菀的身体紧绷,颤栗,“野哥……”
他的手指停顿在唐菀紧致的小腹上,那片肌肤滑腻柔软,触感极好。
只是这一刻,沈执野盯着它的目光染了些冷意。
“这里,是有我的种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