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富贵伸手接过,却什么也也没看到:“我怎么没看到?”
观察赶紧接过望远镜:“她肯定是怕敌人发现,躲了...”
罗富贵愣了一下:“你能确定?”
观察员一脸得意,自己总有一样连长也不会的本事:“要不你问唐大狗,丫头真打了旗语...”
罗富贵仍然发懵:“旗语?什么意思?”
“旗语是大狗他们教的,丫头也学了点皮毛...我刚才看清楚了,她让我们停止前进原地...呃...原地待命...”
“姥姥的大狗,死哪去了?赶紧到本连长这来...”
观察员一缩脖子:“报告连长,罗排长到前边去了...”
村外。
伪排长看着本子上的旗语图片,嘴里嘀咕:“让我们停止行动?”
抬头再看屋顶,那小身板不见了...
大上午的活见鬼了,转头问旁边的手下:“刚才那小丫头哪去了?”
手下收了枪放在面前的地上:“估计下了那屋顶...”
伪排长摇了摇头,觉得太不可思议:“她明明是在打旗语!”
“啥?”
伪排长好像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即转头看向东边,除了初升的太阳晃眼,荒凉的平原上什么也没有。
...
村里的伪军们继续推进。
某个某个院子里一堆乱草忽然间漫天飞舞,一个灰色的身影从乱草中暴起,一柄雪亮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出如水的白光,恣意的砍向挺着步枪伪军班长的脖颈。
一直高度紧张的伪班长立即怪叫一声,抬枪勉强格开凶悍袭来的这一刀!
身形摇晃了几下,刚站定,咻,一枝羽箭就插在了他的肩膀。
伪班长直接跌出院子门,歪倒在地,痛得哇哇大叫,也许是死亡激发了他的潜能,伪班长竟然再次抬起步枪死命,抵挡从院子里再次砍来的长刀。
凶悍的长刀,娴熟的箭术,熟悉的进攻方式,他原本也是道门中人,对这一切太熟悉了,立即明白对手同门中人!
一股的巨大力量从枪身再到胳膊最后撞击到他的身体,伪班长立即后仰直接倒地。
中箭的地方太痛了,幸好,对方一击不中立即一个鱼跃翻回院子。
紧跟在伪班长身后伪军手中的步枪这才胡乱响起,子弹击打在院门口上砖屑乱飞。
两伪军赶紧上前,将队伍中武艺高强的班长拖到一边:“班长,你怎么样?”
“没事,赶紧把这箭给老子拔出来!”伪班长能感觉到粗糙的羽箭入体并不深,胳膊都还能动,应该...伤得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