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跑在后边的人根本没办法开枪射击!但是四条腿比人跑得要快得多了,正面对决过程中,骑兵也有一个很大优势,马头部很大,差不多能帮伏在马背上的人挡子弹!
马的大脑很小,直接命中的机会很小,并且冲锋的时候马的内脏在两腿后边,所以一枪直接将马打死的可能性非常小,并且马匹中弹仍然可以继前进!
在村北两挺机枪密集的弹雨下,一部分土匪见村里有机枪,直接散开往村子东西两翼散开,两百多号马背上的土匪冲锋气势磅礴,跑得快的竟然直接冲进了村!
一枚八十二毫米的迫击炮弹滑入炮膛,炮弹不断在村里爆炸,激腾起一蓬蓬的烟土尘雾。
地面一次又一次震颤着,冲击波卷起地上的浮尘不断腾上半空。
破墙不断轰然倒塌,村里到处烟尘弥漫。
趴在村北不多的平房屋顶,王朋直接将打空了一个弹匣的机枪手一脚踹开,扯过了机枪,半起身,调节了一下机枪左侧标尺,帽檐下那双血红的眼,满面的愤怒与狰狞。
捷克机枪的火力持续性不并不好,一个弹匣总共就二十发子弹,压信扳机不放也就几秒种就能打空。
王朋熟练的换上一个满弹匣,拦动枪机后直接压下扳机,一道火舌立即冲出枪口,咬上远处的土匪炮兵。
旁边的机枪手转头看了一眼,弹道立即转向,与王朋的机枪弹道形成交叉火力,目标不再对准冲近的土匪,转而冲向土匪炮兵阵地而去。
村里防御早就布置好了,即使他暂时放弃指挥,手下的连长也会指挥各部还击。
战斗打响后,看似各自为战,实际上王朋的指挥仍然在发挥作用,旁边的传令兵手中还握着一杆黑虎旗!
村子四周高地上的战士就靠王朋这杆旗指的方向进攻,或者防御。
这一招,还是在年前到酒站参加学习时教官讲到的。
村里不断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炮弹炸点在不知不觉向两挺机枪火力点靠近。
有新兵根本受不了那种压抑的声音与冲击波,看到土匪进了村,立即端着步枪毫不犹豫冲出隐蔽点,径直冲向硝烟中骑着马的土匪。
十几个冲进村里的土匪已换了短枪,对着冒出来的人影就扣动了扳机。
几个新兵步枪还没来得及开火,就被打倒在地。
土匪继续在硝烟弥漫的村里巷中乱窜,不知不觉又窜向村北。
突然,一发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声,从天而降,直接砸进土匪群。
炮弹轰然炸响,冲击波混着弹片冲进身体,马匹被震荡得四倒五歪,某匹马很是不幸,被高速弹片划过肚皮,那马趔趄着带着,然后腹下拉下一团热气下水,歪倒在铺天盖地的砖瓦碎雨烟尘中。
剩下的几个土匪灰头土脸怪叫着,忽然看到那被炸倒塌的破墙后,密密麻麻的灰色身影,一头目立即怪叫一声:“点子扎手,扯乎!”
一群土匪赶紧拉着马头调头就跑,剩下的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眨着眼看硝烟弥漫。
分不清是天黑还是弥漫硝烟。
脑子里只剩下后悔,忘记了痛苦,忘记了嘶喊,眼神慢慢得模糊,坠落进无边的黑暗。
王朋趁旁边屋顶的机枪射击的空档,快速又换了一个满弹匣拉枪机:“这帮狗杂碎!都去死吧!咳咳…”
咻...
又一发炮弹直接在机枪阵地院子里爆炸,尘土在空中卷腾,立即什么也看不见,王朋感觉屋顶在倾斜,这时候早打红了眼,凭感觉压住扳机不放,直到往土匪炮兵位置打空弹匣。
旁边的战士摸索着将王朋从机枪边拉开:“营长,快走,这屋要塌了!”
原本最为坚固的平房,也经不住炮击!
王朋及负责警卫的通讯员、旗手,机枪手、副射手和弹药手六个人,差不多同时从平房顶往旁边滑,紧接着平房屋顶就跟墙壁整体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