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牛肉都堵不住你的嘴?”
两人身后不远处。
一位肩头挂着枪套一袭黑衣的侦辑队打扮的当然是胡义,他身后的小辫儿打着哈欠。
因为晚走了一个多小时,又遇上了侦辑队,四个人掉队了。
在寒风中艰难的走了一个晚上,仍然没能追上先走一步的行动队。
这次的行动太顺利了,也许是老天开眼,过程中没有响枪。
两人在县政府行动队员带领下,成功在鬼子宪兵拉响敌袭警报,治安军上城墙面防,鬼子全城大搜捕前翻出了城墙。
几个人运气还算不错,到达城墙时,刚好遇到那几位拖家带口准备翻墙逃难的商人。
丫头那形象让逃命的众豪绅头皮发麻,哪敢说个不字?
跟随他们向东逃离县城,幸好没有被治安军发现。
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多半了会从县城逃出来。
这么鬼子精英被杀,守东城门的治安军再傻也知道这道坎绝对过不了!
以治安军那尿性,他要是不跑,绝对是脑袋被门夹了。
要是不连夜路,进了宪兵队,估计再也没机会出来。
前方遥远无尽的黄土小路,娇小的人影扯着前边那位枪套。
胡义挺拔阔步,扯着后边小辫儿一搡一搡往前走。
胡义用刺刀削下一片牛肉递给后边迷糊的小辫。
她忽然瞪大了眼:“你这刺刀上沾过鬼子的血,我不吃。”
“真不吃?”胡义将牛肉塞进了嘴里,嚼得腮膀子乱动。
跟着前边的两人不停地往东走,阳光穿透薄雾。
直到前边的两人被路旁边跳出的一伙老百姓给拦住。
胡义回头看,后边十几个老百姓打扮的人从路旁边沟里冒出了身影。
前所包夹,看样子,入了别人埋伏圈。
停下脚步,后边的丫头撞了上来:“狐狸,怎么回事?”
话刚说完,迷糊眼立即圆睁。
胡义将手中的刺刀插进小腿上的套子里。
手立即放在枪套上:“应该是土匪,县政府的那位正在跟他们交涉!”
那把带鞘的刺刀还是在出城时,县政府那位中年人赠送的。
“你说你们祈县的八路?”
“刘县长的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吧?”
“刘县长?这里县长换了七八个,他算个屁,你们跑到老子的地盘里乱窜,害得老子大年初一都不得安生,还得出来走这一遭,这回老子谁的面子都不给!”一位刀疤脸用驳壳枪口顶了一下自己的皮帽子:“来啊,把他们给老子绑了!”
胡义听着前边隐隐传来的对话,看着身后端枪持梭标逼近的土匪,眉头紧皱:“等会儿他们过来距离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我会拔枪,你立即趴在我身后。”
“嘿嘿,这不长眼的,三条步枪,两支驳壳枪,七支梭标...我要他们好看!”小丫头来了劲,装着害怕,躲在胡义身后,掏出小橹子哗啦一声上了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