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桑,你的不错,就看看卷宗就弄清事情始末,你,这个。”鬼子翘了大拇指。
出了门,鬼子对警察提出喝酒邀请。
“那里,见得多了,如果他明早不说,那么再用刑就是,不过,以我的经验,象这种情况,至少有一半的人会开口。”
几人转进一间亮灯屋里。
猴子单手从背光一面屋顶顺墙溜了下来,弄出了些响动,镇定的学了声猫叫,躲在镇公所院子里的停着的摩托车旁边。
只要鬼子今晚不直接杀人,就有机会,接下来得等,等所有人都睡觉。
周成内心里在急剧挣扎,这次回乡,虽然得到上级同意,没想到早看好逃跑的路上竟然被汉奸给堵了,苦笑一声。
回想着过往,自己曾经的誓言,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叛组织,小声的哼着激动人心的歌曲,打倒侵略...
信念坚定,静待命运来临。
猴子一个前滚,进了阴森走廊,仔细看着远处屋顶杨大个儿架着机枪。
对他挥了挥手。
周成一瘸一拐慢腾腾走在镇外小路上,如在梦中,是组织上安排人营救?
不久后,受过刑的腿疼得让他无法再走:“同志,我实在走不动了。”
“你妹妹就在前边,这么点路都走不了,胆倒不小,敢一个人去到汉奸窝里动刀子。”
那扛着机的大个子骂骂咧咧返回,将他背上,再接过小个子扶着的机枪,快速消失在月色下灌木中。
油灯下。
丁得一相信自己不会看走眼,他很清楚了胡义是个什么样的人,胡义表面上看低调,但军事能力在全团可能仅次于团长,在对敌斗争中,比团长更张扬。
胡义加入八路军肯定跟信仰无关,但绝对跟苏青有关,苏青小腹鼓起,问题有些复杂,这事有点棘手,白天开了一上午的会,下午到附近的村子里溜达了一圈。
看了重新掩埋起来的百人坑,心情沉重。直到参观了九连的地下工事,心情才稍好了一些。
一面就剩下苏青的情况,感觉有些复杂,也许是自己以前放任,自己有责任,那么不应该趁早解决这件事。
“政委,您还有什么事?”被叫来的苏青看着政委,抬头问。
丁得一勉强笑了笑,指了指桌边的破茶缸先喝口水:“坐吧,好久没看到你了,没想到你倒先到了这里,还习惯么?”
苏青明白政委的脾气,也跟着笑了笑:“原本是被调来准备筹备武装工作的事,才跟地方上的人接上头,也没想到会跟九连撞到一起。”
“嗯,严格上讲,你现在并不属于独立团,我就是...有个事想问问你,你觉得胡义...九连怎么样?”
“九连...情况有些特殊。”苏青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回答。
丁得一看着苏青,点了点头:“呃,那...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苏青一愣,政委突然问到自己身体,有些感动:“恢复得还不错,过两天就可以拆线。”
“啊?拆线?”
“对啊,上次受伤,弹片还是丫头给帮忙取出来的,没有感染,应该没问题。”
丁得一看着满不在乎的苏青:“你受伤了?”
“前段时间执行任务,遇到逃跑的鬼子,我们一个排遭遇了鬼子一个班,战斗中被手雷爆炸弹片伤了。”苏青疑惑看着政委,忽然想走,这个情况会议上没说。
但是不大明白政委总算自己得体情况,前后矛盾的话是什么意思。
丁得一赶紧转移话题:“你刚才说觉得九连情况特殊,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当前的情况,一要开展地方工作,但这边村里没人无法开展,武装工作跟敌占区小许已经接上头,补充团安排我负责这片工作开展,我倒真不知道游击大队借调到独立团,工作开展很不顺利。”苏青心事重重地低下了头,她并没回答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