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便到酒楼门口,徐良一家三口都在门口迎接。
凌天宇刚进入视线,徐拓跋就跑过来低声邀功道:“姐夫,姐姐可是第一次为男子流泪,嘿嘿。”
“这孩子沉不住气,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柳巧慧嘴上责怪,神色却开怀笑着。有这样的儿子,何愁徐美姬不对龙君回心转意。
徐良乐笑道:“你们怎么就能确定龙君是装死?”
“你就不确定吗?你敢说听到龙君被射杀时,不是故意演戏给女儿看?”
夫妻俩会心一笑,可见对凌天宇的信任极高。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在就酒楼备好宴席。
前面,凌天宇玩味的问道:“徐少,你还记得多久没哭过了?”
徐拓跋一脸刚毅的说道:“哭,那是女孩子的专属,大老爷们怎么能哭哭啼啼。”
“嗷......”
刚毅的徐大少立马被打脸,凌天宇迅如闪电的一枚银针扎在他身上,蹦跳着的徐大少,顿时哭得稀里哗啦。
“活该!”
对姐姐求救,反而被幸灾乐祸,徐拓跋哭得更伤心了。
酒楼门口,徐良夫妇正要行礼时,凌天宇赶紧阻止了他们,微笑道:“封号只是吓人的身份,没必要大惊小怪。”
夫妻来喜形于色,这岂不会说凌天宇对徐家的态度并不差?
偌大的酒楼被承包了,就只有他们一桌。
凌天宇刚坐下,哭哭啼啼的徐拓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着哀求道:“姐夫,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啊。”
“我喜欢你的哭声。”
凌天宇无视夫妻俩的担忧,玩味的笑了一声。
“姐...龙君,我真不敢了,求你快饶了我,我可不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哭死的人啊。”
徐拓跋终于知道错在哪里,一改口,凌天宇就取掉银针。
“多谢姐...不不不,多谢龙君。”
姐夫二字差点脱口而出,凌天宇如沐春风的微笑,却吓得他胆都快没了,急忙收了回去。
凌天宇反感徐拓跋叫他姐夫,徐良夫妇俩神色一黯,宝贝女儿的幸福,还很远很远啊。
看着林清雪、杨无双与他亲近无间,徐美姬莫名的有些失落。
她不禁自嘲,怪不得凌天宇对她不感冒。不说唐思敏,就说林清雪两人,容貌不亚于她,又手握重权,对凌天宇百依百顺。就是换做她,也知道该怎么选。
她的清高,早已经荡然无存。骄傲,更是击得粉碎。可一看到他那张时刻都洋溢着自信的脸,心里就是不爽。
菜上齐后,徐良挥挥手让酒楼工作人员全部撤下,亲自给凌天宇倒上酒,凝重道:“龙君,莫扬青虽死,可氏族十大理事还剩其七,若是这些人暗中惹事,可不太好办。”
凌天宇笑而不语,让徐良吃不准他的心思,大胆试探道:“龙君,深州各部门一把手,近七成死于李苟帝之手,即将补充的人员,不知龙君可有安排。”
凌天宇嘴角的微笑更浓了,隐隐有讥讽之意。
“徐叔叔,徐家差点灭族时,您觉得京城知道否?”
徐良脸色一变,苦笑道:“自然知道,天下事,岂能瞒得过京城的眼睛。”
“那徐叔叔觉得,徐家作风清正,族内也没有嚣张跋扈的二世祖,又有祖上的功勋保佑,为何京城对深州的事不闻不问?甚至祭天大典,过深州地区而不入城?”
“自然是龙君在深州,京城信任龙君。有龙君坐镇深州,区区苟帝不过是自寻死路而已。”
“真是这样吗?”
凌天宇的轻笑,让徐良猛然色变,不禁冷汗直冒。
机械的端起酒杯猛喝一口,试图压下心中不安,可凌天宇的暗示,却让他不寒而栗。
“是啊,龙君一言点醒梦中人。请龙君代徐良禀报京城,徐家自此退出仕途,专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