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这是血口喷人。就算我与曲天鲲有感情,我与刘中德已经离婚,谁规定了二婚女人没有寻求幸福的权利?”
“你承认认识曲天鲲了?”
愤怒的钟灵脸色大变,心虚的哼道:“就算我们认识,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我们要谋反。”
凌天宇一脸白痴的看着她,讥讽道:“好个愚蠢的女人,直到此刻还不醒悟,那本君就来告诉你。”
当日,齐强被押到钟家府外,钟叔鲍便也知道钟家必出大事。恰好这时,钟麒麟才将跟踪了姑姑多次的事实告诉他。
钟麒麟之前以为姑姑只是单纯的寻找幸福,可最后一次跟踪,竟然发现曲天鲲有复辟之心,且利用钟灵将受过钟叔鲍恩情的那些人变成自己的力量。
惊吓过度的钟麒麟见钟家即将大难临头,这才向父亲道出实情,这才决定了钟叔鲍前往李家求救。
钟麒麟患有哮喘,只有钟家人得知。
回钟家的路上,凌天宇便与钟叔鲍达成共识。表面上借钟麒麟的人头,实则将钟麒麟带回酒店治疗。
果不其然,在特安部隐卫的宣传下,曲天鲲、鉴察司都认为这是凌天宇草芥人命的罪证,开始联络一向不支持凌天宇的李院长,请求天子批准了三司会审。
凌天宇最后冷冷的哼道:“那些受钟家恩情的人,不少已经成为商业巨擘。不如此,本君岂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满厅的人听得目瞪口呆,曲家,低调了四十年之久,竟然还妄想复辟,重现祖上荣光。
心惊肉跳的刘煜城低吼道:“龙君,你说与钟主管达成共识,瞒天过海,谁能证明?”
“本军这个证人够不够?”
执掌羽林的李老爷子一身戎装的走进刑堂,如此有力的证人,谁敢质疑?
“不可能,你们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钟麒麟,你个逆子,竟然出卖你的亲姑姑。”
面如死灰的钟灵宛如死狗一样瘫倒在地,怨毒的瞪着亲侄儿。
钟麒麟痛心的吼道:“姑姑,是你太糊涂。曲家已经是过眼云烟了,你还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曲天鲲不过是利用你而已,如果他真的爱你,为何不肯跟发妻离婚?”
“不是的,不是的。天鲲是爱我的,他答应过我,一旦复辟成功,就封我为后。”
钟灵令人叹息,她对爱情的执著,令人佩服。可对爱情的盲目,却又太过愚蠢。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儿绝不会复辟。这是栽赃,这是陷害。”
曲东升老脸苍白的连退几步,绝不敢相信那个老实巴交,甘愿做农夫的儿子,心里竟然藏着这么大的梦想。
凌天宇叹了口气,将自己坐的椅子拉给他坐下。同情道:“曲老爷子,本君知道你绝无复辟之心。本君曾想过救曲家,奈何本君的敲山震虎,反而让曲天鲲孤注一掷啊。”
“龙君是说,您早知道了我儿复辟大罪?”
凌天宇点点头,将那两封书信掏出来递给他,冷笑道:“曲老爷子只怕都不知道,曲铭,左手写的字,比右手更漂亮吧?”
“什么,曲铭也参与在内?”
曲东升老脸一惊,更加的不敢置信。他的大孙儿,对他的话可是视若神明,从不敢违抗啊。
凌天宇点点头,猛然转身喝道:“刘煜城,当夜是谁调开鉴察司大狱的狱卒,让曲铭来去自如,你还不如实交代?”
刘煜城脸色一白,怒哼道:“龙君,你想栽赃本司首吗?”
凌天宇杀机一闪,怒喝道:“刘煜城,你身为鉴察司总司首,应当知道,主动交代与被查出来的性质可不一样。”
“胡说八道,本司首何来的罪?”
“本君给过你机会,奈何你不知珍惜。本君,便让你死个明白,刘中德。”
凌天宇猛喝一声,外面的刘中德匆匆进入刑堂,噗通一声跪在他跟前,高呼道:“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