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因他被大火付之一炬的永安巷,已经重建好。还是保留着以前的风格,除了豆花姐再没卖过豆花后,街道上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
豆花姐故地的对面,李如风包下了豆花摊,秦海燕当场现磨豆浆,只为了让凌天宇喝上她亲手做的豆花。
看着秦海燕娴熟的推着磨盘,李如风低沉道:“哥,区区钟家灭了就是,何须如此的浪费时间?”
凌天宇翻了个白眼,打趣道:“钟家实力可观,你什么时候口气也这么大了?”
李如风嘿嘿一笑道:“都是跟哥学的,哥,京城快把我逼疯了。要不哥找老爷子说说,让我跟哥出去闯闯?”
“你不会准备刀,像上次一样,再来一次逃跑?”
“哥,你就别再说这事了。从临州回来后,老爷子就关我的禁闭。若不是哥来京城,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一想起这段日子的苦逼,李如风就怨念极深。爷爷不也装病骗过皇家卫队,凭什么关他的禁闭。
凌天宇故作没有听到他的埋怨,沉声道:“烧毁的建筑可以重建,可逝去的生命却不会重来。”
李如风脸色一沉,轻哼道:“那些王八蛋也真下得去手,想想就生气。哥,不如你就在京城留下,迟早能查出是谁在阻止哥找寻亲生父母。”
凌天宇看着对面新修起来的房子,豆花姐无儿无女,房子无名无主。冷笑道:“不查了,他们既然能冷眼看着我自求多福,我又何必浪费大好的青春。”
“啥?不查了?”
李如风情绪激动的站起来,似乎是意识到不对劲,急忙低声道:“哥,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挡我者死!”
李如风心里一沉,他知道凌哥的确放弃了查找父母,但行事作风会比过往更霸道。
不禁暗笑道:“一些蠢猪,非要把凌哥逼成你们最恐惧的样子。”
做豆花,有着繁琐的程序。凌天宇也不急,悠闲的等着秦海燕。
这可害苦了在机场跪迎的王家人,天亮到中午,已经跪了数个时辰。毒辣的太阳下,脑袋昏昏沉沉,体力较弱的女性,已经被晒晕,送往了医院。
随着晕倒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只剩体力不错的保镖及王雪儿一家三口。
凌天宇的专机什么时候到,谁也吃不准,王家人除了苦等外,别无选择。
每降落一架客机,王家人都跟望穿秋水似的。不是龙君专机,又失望透顶。
苦等不到,王雪儿苦涩的说道:“我们不用再等了,他不会见我们的。”
“哎!”
王家人白白跪了一个上午,带着不安离开了机场。
可权贵出身的钟家,此刻却是如临大敌。钟家府外,鉴察司的车头上,齐强被五花大绑,不得吃喝的他,被烈日晒得快脱水了。
过往的行人只敢偷偷看一眼,便埋头快速走过,鉴察司的战士跟黑煞神似的,谁敢多管闲事。
钟家的围墙上,不少钟家人趴在墙顶观望。绑着齐强的车子正好堵住钟家的大门,钟家的车子进出不得。
钟家客厅里,年近六十的钟叔鲍面色铁青。下方坐着的富少,乃是他的儿子,京城鼎鼎大名的钟家大少,钟麒麟。
钟麒麟愤慨的怒哼道:“父亲,龙君欺人太甚,任由他这般,我们钟家的脸面往哪放。”
钟叔鲍冷哼道:“我正要问你呢,我钟家与龙君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就盯上了我钟家?”
钟麒麟埋怨道:“龙君做事何须理由,京城被他灭了几大家族,满地的权贵竟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有今日之霸道,是惯出来的。”
“麒麟,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私下得罪了龙君?”
“父亲,自汪、张之流被族灭后,你就严令我们不许与龙君为敌。我们钟家连说话都小心翼翼,从不敢质评龙君,没想到他还是盯上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