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知道认罪啊,刚才本使在门外时,怎么听你想要拿下陈明呢?”
凌天宇渗人的微笑让刘远中脸色大变,再愚蠢,他也想到凌天宇为何会恰逢时机的出现了。
“该死的郑家,龙君这是借力打力,该死,本首被你们害惨了。”
心里哀嚎一声,柳远中急忙请罪道:“属下深知罪重,恳求巡查使准许我辞去城首一职,回乡待罪。”
柳远中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凌天宇的准许,凌天宇始终冷笑着不说话,以为性命难保的柳远中下的地板已经被冷汗打湿。
噗通一声!
仅仅三秒过后,竟然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宛如一条无力的老狗。
“郑家,我靠你的祖宗十八代。”
以为必死无疑的柳远中不敢记恨凌天宇,只能将所有的恨意撒在郑家身上。
“念你还知道廉耻,滚,你的罪过,本使会让鉴察司过问。”
谁知,凌天宇居然饶他一命。大喜的柳远中感激涕零的退下,临走时,还怨恨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郑安平。
张家上下,面如死灰!
郑安平身死,柳远中回乡下待罪,谁还能救张家?
凌天宇冷笑的看着张老爷子,张老爷子面如死灰的趴在地上,宛如一条死狗。悲愤的哀求道:“该死之人不敢祈求龙君饶恕,只求龙君留我张家血脉。”
凌天宇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说道:“五日前,张老爷子与郑老爷子密会,谈本君血染京城,耗光了君王对本君的宠爱。”
张老爷子震惊的看着凌天宇,那日密会,周围一个佣人都没有,凌天宇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他震惊多久,凌天宇又说道:“昨日清晨,郑安平在这栋小院里与你密会,商议以那个被掰弯的张天宝一死嫁祸本君,送鉴察司更多的把柄。”
凌天宇指着的小院,正是他的住所。张老爷子已经寒气直冒,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
这时,凌天宇又说道:“张老爷子昨夜十点离家,在郑家商议了八个小时整。张老爷子说,你的孙儿死了一个还有五个。郑老爷子则说,圣主皆视民为天。民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张老爷子双眼急缩,惊恐的看着凌天宇,连求饶的勇气都没了。
这时,凌天宇凑近他,低声说道:“鉴察司需要本君的把柄,本君便送给他们。想必张家灭族的把柄够了吧。如果不够,本君再将郑家也送过去。”
“你!”
张家不屈的怨恨凌天宇没有兴趣看到,冷笑着转身扬长而去。陈明冷笑的看着张老爷子,讥讽道:“张老爷子,上路吧,有这么多人陪着你,黄泉路上你不孤单。”
“不!老朽不明,为何所有机密之事,都瞒不过龙君的眼睛。”
“白痴,我特安局无孔不入,你们自认为的万无一失,不过是自作聪明,一叶障目而已。”
张家,已然族灭!
出了张家,凌天宇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的样子,来到秦海燕主仆俩的住处。给老人检查了身体,将药方再次修改后笑道:“老人家,这服药喝下后,您便可以自由活动了,保证你精神抖擞。”
“老汉,多谢龙君大人!”
“举手之劳而已。”
“大哥哥,谢谢你们。”
端着水过来的秦海燕,还是穿着以前的陈旧衣服。凌天宇打趣道:“海燕,你不喜欢昨天买的衣服吗?”
“不是啦,我是珍惜这份好意,舍不得穿。”秦海燕心虚的埋着头。
凌天宇叹了口气,从小身受打击,已经造就了秦海燕自卑的性格,不是短时间能改变的。
“海燕,你上过学吗?擅长的专业是什么?”
谁知,秦海燕竟然委屈得双眼通红,仿佛又触碰到了心底的痛,抓着小手不肯说话。
“龙君,小姐可怜啊。秦家的佣人都能学知识,唯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