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的富家小姐正好五分钟就回到包房,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多怕死。趴着哀嚎的何玉林记恨的瞪了一眼,她只敢苦笑。
正给刘天贵脸色涂抹消炎去肿的药膏时,一位中年人进入包厢。见趴在地上的何玉林,脸色大变。
“张叔,你怎么才来,你想给我收尸不成?”见到来人,何玉林非但没感激,反而抱怨,可见,又是一个被家人宠坏的二世祖。
张叔眉头皱着,扶起何玉林,目光落在视他为空气的凌天宇身上,冷哼道:“打了何家的少爷,还敢坐着,你胆子不小。”
“滚,既然不是姓何的,不要脏了我的手。”
张叔脸色一沉,怒笑道:“年轻人,嚣张的人活不久。跪下给少爷道歉,或许还能留着全尸。”
“张叔,你傻了不成?他打了本少爷,本少爷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有那个女人,本少要她跪在本少面前祈求宠幸。”
“听到少爷的吩咐还不照办,还要张某亲自动手不成?”
张叔完全没把凌天宇放在眼里,服务张家以来,嚣张的年轻人见多了,活着却已经没有几个。
凌天宇将药膏放下,冷笑道:“好一条仗势欺人的狗,既然给你机会不滚,那就留下吧。”
“放肆,在张某面前,你哪来的胆子。”
暴怒的张叔已然出手,快如闪电的长腿扫向凌天宇的头颅。
“小杂碎,敢打本少,你是活腻了。等会,本少要你...什么?”
怨毒的声音还未落下,张叔已经倒退回来。扫出的右腿脚尖垫底,竟在颤抖。
大惊失色的张叔愣了一会,才惊讶道:“怪不得敢打何家的少爷,原来是以武犯禁。可惜,你犯错了对象,接招!”
这一次,张叔不敢再留半分力量。全力出手下,一记锁喉手眨眼间便到凌天宇跟前。
“在我面前,谁给你连出两招的勇气?”
话音刚落,凌天宇已经一拳轰出,正好轰在他的锁喉手上。
张叔已然惊骇出声,只感觉一股可怕的力量,沿着手掌倒灌而来。不等他有多少反应,便听咔嚓一声,肘关节竟已骨折。
“啊!”
惨叫着的张叔不断后退,直到被墙壁挡住时,才惊恐的看着凌天宇吼道:“你到底是谁,吴州什么时候来了你这样的高手?”
“一条仗势欺人的狗,也配知道我的名字?跪下,你们最好祈求何家人来得快一点。”
“你!仗着武力就想在吴州横行霸道,你打错了主意。连城首都不敢得罪何家,你是在自取灭亡。”
张叔的惊骇声戛然而止,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像风一样飘过来的凌天宇。
“你你你,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咔嚓!
噗通一声,张叔已经跪在了地上。事实证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膝盖比水还软。
见张叔大吐着鲜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何玉林,早已经肝胆俱裂。凌天宇的目光袭来,立马就跪了。没有半分迟疑,哪还有之前的嚣张。
其他的富少小姐,恨不得晕死过去。见到了何玉林的丑处,以后还不得给他们穿小鞋。幸运的是,凌天宇一句话,让他们幸福得恨不得跳起来。
“你们滚吧,以后低调做人。”
看热闹的没有了,凌天宇这才讥讽的冷笑道:“何少,还有半小时,你可以再打电话。下次来的若不是何家人,你就不用回去了。”
“你你你,你不能杀我,我爸是何刚!”
“何刚是谁,老子听过吗?”
何玉林顿时哑口无言,在吴州,谁不知道何刚的名字是禁忌,比城首大人的还好使。结果,这个怂货连电话都不敢打。
凌天宇懒得理会,继续给刘天贵涂抹着药膏,问道:“梧桐广场的专柜怎么回事?”
梧桐广场,吴州最高端的商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