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一抹刺眼的阳光透过了这座偏殿的窗户,打在了朱由校的脸上。
朱由校睁开了双眸,慢慢的拼着着身旁佳人的体香。
"皇爷..不要。"
许是感受到了朱由校的动作,身旁的佳人还在下意识的低吟着。
朱由校又躺在床榻上细细感受了一会身边佳人的滑嫩肌肤,随后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掌,坐了起来。
每次宿在客氏这里,客氏都会使尽浑身解数来迎合他,每次都带给他不一样的体验。揉了揉自己的头,回忆起昨夜的客氏好像尤为的疯狂,他都记不清昨夜究竟是何时休息的了...
伴随着"吱吖"一声,大殿的门被推开。一群下人们在一个人的带领下,鱼贯而入,朱由校认出了那为首之人是王安。
"皇爷,您醒了。"王安轻轻的对着朱由校说道。
"大伴何时回来的?"朱由校颔首,随意的对着身边人说道。
"爷,奴婢昨日下午回的。听闻您来了客妈妈这边,奴婢就没敢打扰。"
朱由校听了王安的话后,脸上也是一红,他也没料到竟从昨日晌午一直疯狂到昨夜。不过也没人发现他的窘境就是了。
"走吧。回乾清宫。朕有些饿了,莫要扰了客妈妈。"
朱由校回头打量了一眼尚还在床榻之上的客氏,随后吩咐道。似乎是不打算叫醒她,让其再多睡一会。
不过就当朱由校一行人离开以后,客氏也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嘴角上浮现了一抹得逞的笑容,似乎是感受到了皇帝言辞之间对她的爱护之意。
她要做万贵妃第二的心,还一直没有熄灭呢。
....
....
"爷,福王爷与勋贵那边的银两,已经全部充入内帑了。"趁着朱由校吃早膳的功夫,王安连忙汇报一下他昨日的成果。
昨日的兴奋之情已经在客氏身上发泄过了,所以在听得这个消息,朱由校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让锦衣卫看着点那帮勋贵,不许行那欺压霸道之事,这帮人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朕捅出个篓子出来。"朱由校深知那帮勋贵的尿性,纵是他用利益将他们与自己困在了同一辆战车上,但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不长眼的跳出来恶心自己一下。
"皇爷,奴婢听到了一些消息..."王安有些欲言欲止,脸上浮现了些许为难之色。
朱由校一见便有些生气。
"有话直说便是,莫非大伴也要瞒朕吗?"
一听这话,王安顿时跪在了地上。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听闻之后怕皇爷震怒。"他是一心一意的伺候着朱由校,自然不敢隐瞒朱由校,只是怕朱由校听到这消息后,徒生苦恼。
"何事?"朱由校一看王安的样子,便知道自己误会了身边的这位大伴。
"皇爷,最近朝野突然有消息传出,说皇爷您宠幸了客氏,怕是要重现当年宪宗爷爷的旧事...说皇爷您,无视人伦,私德有亏..."
朱由校一听,便是面色一变。这帮读书人,果然开始给自己上眼药了。
自己没从读书人手中摄取利益的时候,也没人谈论此事,偏偏自己开始动了读书人的奶酪之后,就开始有消息传出了。
"这帮人,手伸得好长啊。都敢管到朕的后宫来了。"朱由校冷冷的说道。
"大伴,去查。看看是谁放出的消息,查明之后,直接下诏狱。"
王安一听便是面色一慌,他刚刚犹豫的原因,就是怕朱由校震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连忙以头伏地。
"皇爷,不可啊。无故羁押大臣,怕是会引得朝野动荡,更会对您的名声不利啊。"王安苦苦劝道。
"无故?都敢把手伸到朕的后宫来了。朕宠幸谁,还轮得到他们同意吗?"朱由校闻言更怒。
王安不敢再言,只是不敢奉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