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也是一种均衡,直至这种均衡被打破,僵持便会变成一方的妥协,当燕青带着梁山好汉将曹家大院包围起来的时候,曹大选择了妥协,因为梁山贼寇明显是帮着那个衙内的。
叶天一有些脸红,燕青偏袒的有些过分了,什么叫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看这白面书生与扈家三娘子甚为般配,择日不如撞日,再说曹家布置婚礼花了这么多气力,不把这婚礼办完了当真可惜,你们两个就将就一下在这里拜堂成亲吧。
扈三娘脸也红了,一个孤苦伶仃之人,能有这样的归宿已经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自然是欣然应允,叶天一见扈三娘没有意见,自然也不好拒绝,这个女人现在最缺少的就是安慰,再说这也是自己当初在扈家庄答应她的。
至于荣德帝姬,且行且珍惜吧。
曹大当场气得吐了两升血,老太爷的婚礼变成那个冤家对头的婚礼,漂亮的新娘子成了别人的媳妇,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不说,所做的一切徒做他人嫁衣,这以后要想在曹家洼混下去恐怕很艰难了,曹胜这混蛋现在估计都笑破肚子了吧。
红烛摇曳,扈三娘蒙着大红盖头,静静地坐在床头,泪流满面:从扈家庄老太公的掌上明珠到孤苦伶仃随风漂泊的孤女,当扈家庄化为火海的时候心便死了,原本自己是要随老太公一块走的,是那位小郎君杀死了凶手,救了自己的性命,也救了自己的那颗心……他聪明勇敢有正义感说起话来自己总是听不够,听双儿说,他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这才数月时间便可以领着仆人衙役前来迎接自己,这说明他是喜欢自己的,两个孤苦伶仃之人能够结为连理也算是天作之和了……
“他是一个好人。”扈三娘抹掉脸上的泪水,面上留下一丝红晕。
“是在说我吗?”房门吱扭一声,有人进来,那个夜思梦想的声音渐渐逼近。
“一郎,奴家不是做梦吧?”扈三娘呼吸有些急促。
“咬咬看。”叶天一将自己的手背伸进红盖头里面。
“奴家舍不得。”扈三娘说话如同蚊子哼哼。
“你是一个好女子。”叶天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拿起如意木棍轻轻地将红盖头挑了下来,一张娇艳欲滴美丽如花的俏脸微微带些红晕,在柔柔的烛光下,令人心醉。
“三娘,忘掉以前的痛苦吧,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叶天一伸手揩掉她眼角的泪水。
“一郎,奴家总觉得这是一场梦,是梦,总有醒的时候。”
“如果是梦,就没人敢叫醒你,三娘尽管放心。”
“一郎是好人,好人是不该落草为寇的。”
“三娘也看出梁山好汉跟咱是一伙的了?”
“奴家不是他们一伙的,我恨他们。”
“落草为寇者多是迫不得已,当然矮脚虎这样的泼皮无赖另当别论,他们之中也有好人,比如今天来的燕小乙,还有二龙山的鲁达鲁智深。”
“他们是不是好人奴家并不关心,奴家只知道一郎是好人就行了。”三娘吐气如兰,如此近的距离令人意乱情迷。
“亲一个,亲一个——”不知谁在窗外喊了一嗓子,好像是马豹这混蛋的声音。
窗户纸上被捅了十几个洞。我勒个去,原来这群牲口在这里等着呢。
扈三娘羞红了脸,气的直跺脚。
叶天一抓起墙上的宝剑就蹿了出去,那些喽啰们一哄而散,落在最后的正是马豹,这家伙上次在蔡冲家放火的时候被烧烂了屁股,走起路来像只鸭子,拽呀拽的,见叶天一出来,急忙叫道:“少爷你们忙……哎,哥,等等俺……”
赶走了一群牲口,扈三娘依然像只受惊的小鹿,愈发地显得楚楚动人。
叶天一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纪,自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