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讲完之后,礼部尚书阎明站了出来,拱手施礼道:“大王,官粮一案虽然落幕,但柳长卿之罪,我王不可不察。”
他话一说完,江仪也跟着站了出来,极力附和道:“没错,大王,柳长卿虽办理此案,但功归功,过归过,臣听闻,他曾多次调动军队。”
萧远道:“授柳长卿秦王剑,是本王的旨意,他以王剑调令军队,并无过错。”
从中可见,其实他还是想保护柳长卿的。
可江仪又道:“调令军队没错,可他却无端封城,制造了一定恐慌,更在办案之初,多次以武力,对朝廷命官施行软禁抓捕。”
江仪与柳长卿,那是早就不对盘了,后者时常称其为奸佞小人,江仪那是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今次有这么好的机会,岂有不弹劾之理。
而他话音刚落,就另有大臣站了出来:“江大人说的没错,软禁朝廷命官,非大王最高指令不可,他柳长卿虽时任凉州巡察使,但就此事,已有逾越之嫌。”
“是的大王,不仅如此,柳长卿更是令人乔装刺客,刺杀一地县令,这,我秦国堂堂军官,竟在他手中,变成了刺客。”
“那也是为了查案需要嘛,不必拘泥这些小节。”丞相刘玉之多少为柳长卿说了一句话。
可接下来,又有更多的大臣站了出来。
人们说什么的都有,可无一例外,言语之中,皆为对柳长卿不利。
如此多的大臣,当场弹劾,加之地方官员的联名上奏,即便萧远是君王,这时候想保柳长卿,也得掂量掂量了,最起码,他不能明着保。
因为这些大臣的说辞,都是有些道理的。
迫于各方压力,萧远微微眯眼,心思百转,继而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
“好了!既然众卿认为柳长卿有罪,那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说着,他又隐晦的看了眼上官文若,道:“鉴于柳长卿身份问题,事关重大,其中缘由,不可一概而论,本王意,由御史府主导,上官文若为主审官,连同礼部尚书,少府令,针对官粮案,柳长卿是否存在过错,进行询问。”
“微臣领命。”三人异口同声道。
拱手弯腰施礼后,上官文若下意识看了眼萧远,得其眼神,不由心中一动。
大王这还是想保柳长卿啊,思念及此,他也转了转眼珠。
柳长卿的过错,是被挑出来的,于萧远而言,作为君主,这个人,用好了,进可杀贪官污吏,退可安抚朝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