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晋王,早已带着嫔妃家眷,核心大臣,王宫禁军,和一车车的金银珠宝,赶往了东南郡。
因为他再不走,就要被困死王城了。
当彭双率骑兵抵达晋都的时候,这里哪里还有任何兵力阻挡,那是根本没有废什么力气,就占领了四处城防。
紧接着,城头的晋国旗帜被拔下,换上了秦军旌旗。
彭双并没有前往王宫之地,也没有管晋都之内的百姓,而是在萧远的交代下,第一时间将大半兵力驻扎在了北门处。
他是上午到的,而当天下午,唐越亦率凉国骑兵抵达。
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萧远使了一道暗计,使临都抵抗了半日,那以时间来算,此时的晋都,恐怕早已被凉军所占。
“吁——”而唐越抵达城下之后,亦是忍不住一勒缰绳。
身后骑兵纷纷停下。
他抬头望去,见城头已插黑色旌旗,不由一下瞪大了眼睛。
其身边偏将亦是凑了过来,忍不住说道:“将军,这,这,晋都……怕是被秦军占了啊。”
“这!这怎么可能!”
唐越大惊,他刚要再说什么,可城头中央位置,彭双一身盔甲,已将大刀刀杆往地上一砸,高声说道:
“凉军将领听着,而今晋都,已被我秦军占领,你们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
“啊——”听到这话,唐越不由怒吼出声,凉王交给他的任务,就是抢占晋都,可眼下,却眼睁睁看着秦军抢先,他心里又哪能舒服。
偏将见状,则是慌忙说道:“将军不可冲动啊,秦军与我军互盟,如无大王王令,岂能发生冲突啊。”
“滚开!”唐越脾气爆炸,哪里会听,当即从马腹一侧提起弯弓,抽出利箭,瞬间将其拉满,对准彭双,松手就是一箭。
这一箭,又快又狠,彭双稍一偏头,箭矢擦着他的脸颊而过,砰的一声钉在了身后的箭垛上。
要知道,唐越现在,可是离城头很远的,普通士卒,箭射根本就够不着,由此不难看出,其武艺之高。
而见此情形,彭双亦是大怒,不由伸手一指唐越,怒声喝道:“小子找死!”
“匹夫!可敢出城与我一战!”唐越大叫。
好呀!他脾气爆炸,那彭双更是个直来直去的家伙,听闻此话,鼻子都差点气歪了!更是想也没想,立即喝道:“小子等着!看我下去取你狗头!”
“哼!匹夫大言不惭!速速下来受死!”
“好个狂妄的小子!”彭双当即一提大刀,快步奔下了城防。
等他到了城门处,亦有偏将上前劝道:“哎呀将军,不可冲动啊,凉军与我互盟,无君上王令,不可与之交战啊。”
“你起开!”
被唐越一阵挑衅,彭双此时,气头上呢,哪里会听,推开偏将之后,直接扬刀喝道:“给我开城门!”
他是上将,喝令之下,士卒只能遵命。
很快,吱呀呀的酸牙声响起,彭双立即翻身上马,一砸马臀,策马奔了出去。
马蹄践踏地面,唐越见状,同样用银枪一砸马臀,那是迎着彭双,毫不犹豫的反冲了过去。
两人很快碰面,彭双单手拖刀,握极长刀杆,骤然发势,寒光由背后甩过,迎着唐越,当头就是一击。
后者瞬间抬臂,横枪招架。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响起,两人一触即分,谁也没有讨得好处,战马交错而过,随后,又纷纷拨转马头,战在了一起。
而见他两人已经打在了一起,且难解难分,两边的偏将,都是一副满脸焦急的模样,想劝又劝不住,别提有多纠结了。
场内,两人恶斗持续,兵器碰撞声不时传来。
唐越的枪法,刁钻又诡异,往往令人防不胜防,且力大无比。
可彭双与其对阵,却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你来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