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以前对付钟白的招数,一经施展,保准立即奏效。
可显然,萧远不同其兄,不仅如此,反而干脆放下了竹简,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表演。
哭着哭着,钟朵朵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不由偷偷挪开了一点小手,悄悄瞧了瞧萧远。
后者见状,微微仰头示意道:“你继续,不必管我。”
“你!”这时候,钟朵朵也明白了过来,见此招无效,她当即放下小手,气极的说道:“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萧远疑惑反问。
“你无耻!”
“我无耻?”
“你卑鄙!”
“我卑鄙?”
她一说,萧远就反问,搞到最后,钟朵朵是被气的不轻,不由狠狠一跺脚:“你你你!哼!”
冷哼之后,她也愤然转身,直接离开了这里。
看着她的背影,萧远不由摇头苦笑。
他不是不愿钟朵朵去凑这个热闹,而是怕出了什么意外,无法向钟白交代。
等钟朵朵走后,没过多久,叶诚也前来求见。
现在的秦地,在萧远肃清一切之后,早已开始欣欣向荣,他麾下的文武,也都在各司其职,苏毅在管理军队,彭双在操练兵马,刘玉之主抓钱粮赋税,上官文若也到了地方各县,大搞民生改革,要说叶诚,而今则是最忙碌的一个。
因为武卫府主管治安问题,现在秦州又要搞什么武林大会,可想而知,难免会生出一些乱子的。
他进来之后,先是向萧远抱拳施礼,随后开门见山道:“大人,近日秦州江湖人士齐聚,除去之前采花大盗一事不说,许多人,都爱惹是生非,仗着有些身手,经常闹事,伤及无辜百姓……”
“对于此类,何须禀报?”萧远挑眉看了他一眼。
叶诚动了动嘴角,试探性道:“可是大人,他们都是武林人士……”
“你管他是谁!乱我律法者,统统逮捕!”萧远直接说道。
“明白!”叶诚领命而去。
一个人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与官府和军队对抗,任他是谁,也不可能挡得了千军万马,胆敢在秦地犯法,萧远可不会由着他!
真敢反抗,萧远一声令下,调集大军,分分钟就能镇压他们。
且说钟朵朵,从书房离开之后,她自然心有不甘,再次试图出府。
只是等她来到府门之时,门口的侍卫直接一横身,并伸手拦住了她,继而恭敬的说道:“钟小姐,你不能出府。”
因萧远早有交代,整个太守府,上下人员自然都认识钟朵朵。
后者闻言,瞪着美目道:“你让开!”
“还请小姐见谅,大人早有交代,请小姐不要为难小人。”侍卫哪肯让开。
钟朵朵见状,美目含煞,气的不轻,可她却又拿侍卫毫无办法。
秦州太守府,比钟府防卫更加森严,随处可见甲士,这里更不同钟府,在萧远严令之下,钟朵朵是不可能出得去的。
又在府内晃悠了一圈之后,她不知从哪拽来了一根野草,在手里狠狠揪扯着,同时恨恨说道:“死萧远!臭萧远!欺负我!欺负我!”
她微皱着琼鼻,撅着小嘴,委屈满满,即便愤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