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锦澜，娘对不起你。”秦氏伸手想去摸锦澜，可是却没有多少力气。
程晓玉当即把锦澜接到自己怀里，凑到秦氏面前。
秦氏看着锦澜，眼泪不住的掉下来。
随后她拉住程晓玉：“晓玉，锦澜是你三叔唯一的骨血，我求你，一定要好好对他。”
“你放心。”
程晓玉开口，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知道秦氏有意报复自己的时候，她竟然气不起来。
“什么三叔？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别着急，我们现在就去医治。”沈老二抹泪，就像去抱着秦氏。
可是他手刚一拽，秦氏便涌出一口血来……
“别动。”程晓玉推开沈老二，扶住秦氏。
可秦氏已经没有睁眼的力气了，片刻手从锦澜身上滑落……
程晓玉鼻子一酸，忍不住掉泪。
沈老二也瘫在地上，指着程晓玉道：“是你对不对？她在你的工坊出了事情，你要……”
“闭嘴。”沈战一把将要撒泼的沈老二拎起来交给风五，“他把送回去，该告诉他都告诉他。”
“是。”
风五二话不说，将沈老二拎走。
沈战也蹲下，将程晓玉和锦澜一并抱起来。
“把这里处理一下，房子能修就修，不能修重新盖，秦氏……安葬。”
“是！”暗卫应下，沈战快步抱着程晓玉上了马车。
程晓玉怔怔的看着锦澜，眼泪不自觉的流。
她真的伤心，那种怨恨无力，不恨不甘的感情。
她想秦氏对自己应该也是这样的情绪……
她现在明白了，她这段时间的反常是怎么回事，一定要她接纳锦澜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她早就想好了。”程晓玉木讷开口，眼底没什么情绪。
沈战看着心疼，“她执念太深。”
“战哥，早上我发现她的异常，我却还要离开！为什么我回来那么晚。”
程晓玉看着锦澜，心情更糟糕，如果她早点回来，锦澜还是一个有母亲的孩子。
“她就这样留下锦澜，锦澜又做错了什么呢？大人的恩恩怨怨，为什么都要孩子来承受呢？”
她真的很难接受，很难接受。
沈战揽过程晓玉的肩膀，宽慰的拍了拍。
“即便你回来的早，她也还是会选择死的，她没有办法恨你，更没有办法面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