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金凯指了几处问题。
金凯脸色沉了沉，随后道：“这个掌柜前日死了。”
“死了？”程晓玉更是疑惑了，“自杀吗？”
“夫人怎么知道？”金凯觉得程晓玉神了。
“不至于，总账没错，我即便查账也不至于怪罪，为何自杀？”
程晓玉觉得太奇怪了。
正寻思着，门口突然响起妇人哭泣呐喊声。
“请掌柜的替我们南都米庄伸冤呀。”
程晓玉闻言抬手：“放进来看看吧。”
“不如等主子回来？”金凯不太放心，祁南的账目他每年也是看总账的，很少过问细枝末节的事情。
可是没有想到竟然里面还有这么多文章。
“那就放着人在外面哭？”程晓玉扬眉，似乎不太在意。
金凯若是不同意，她就不管。
对于危险系数这种判断，她还是会相信金凯他们多一点。
不过，事实证明她多虑了，金凯也是听不下去外面妇人的哭声。
“我将人带进来。”
金凯出去，很快一个身穿孝服的女子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进门。
看到程晓玉就要跪，金凯知道程晓玉最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将人拦下。
“齐夫人有什么冤屈直接说就行了。”
金凯提醒。
妇人连连点头，“夫人，我们家掌柜的死的冤枉呀。”
“我看了你们南都的账本。”程晓玉也不藏着掖着。
“这……”妇人听到这话十分窘迫。
她仰头看看金凯，随后又紧张道：“妇人，那账本就是害死我相公的罪魁祸首。”
“账本不是齐掌柜写的？”
“是。”齐夫人点头，随后又摇头：“可是……那不是他想那样写的呀，他只是……只是害怕。”
“什么人让他害怕？”程晓玉有点累，这妇人说话怎么就不能一步到位，将全部知道的说了难道不好？
程晓玉问完，齐夫人便陷入沉默，眸色忍不住在金凯面前打量。
程晓玉挑眉：“怎么？逼迫齐掌柜的是金凯？”
金凯：“……”
他看向程晓玉一脸无辜。
齐夫人也用力摇头，“不是不是，夫人不要误会金统领。”
“那是怎么回事？你看他，莫非希望他回避？”程晓玉扫了金凯一眼。
金凯蹙眉，随后看向齐夫人，“逼迫齐掌柜的人我认识？且关系可能还不错是不是？”
齐夫人沉默，像是在验证金凯的说词。
金凯磨牙：“是哪个混球，齐夫人直言。”
“是……是……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