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战明显一怔，快速的眨眼，将一切伤感藏于内心。
半晌他故作镇定抬头：“玉儿看错了。”
“恩，我看错了，战哥纵横疆场多年，又怎么会怕了眼前。”程晓玉苍白的脸上，一直挂着淡然的笑容。
沈战不想她笑，希望她难受就说出来，疼了就哭，哪怕跟他发脾气都好。
他不希望此时她还懂事的不想别人担忧。
他怜惜的揉揉程晓玉的头发，开口道：“玉儿不要那么懂事。”
程晓玉闻言怔了怔，转瞬道：“战哥不要紧张，我八成有九条命，这一次也不见得就治不好。”
听到程晓玉的话，沈战的眸子一亮。
他此刻真希望她真的是仙女，就算不是妖精也行，起码能活下去。
看着沈战深邃的眸子里尽是探究和希冀，程晓玉无奈。
什么时候这男人这么单纯了，她轻笑道：“战哥再这样心疼下去，我怕是没命活到找到解药了。”
“别胡说。”沈战回神，语气严肃。
程晓玉乖乖闭嘴，动手解开自己领口，露出胸前凝脂办的肌肤。
沈战见状，也拿起一旁妙羽准备好的银针。
“玉儿……”
“战哥手别抖哦，会疼的。”她开着玩笑，可是心里却十分紧张。
手指不自觉的捏着一旁的床单，紧接着只觉得胸口一痛。
她眉头还未蹙起，便见男人俯身压上来，巧妙的避开她胸前的银针，薄唇覆盖在她绵软的唇边索取。
程晓玉想去推开他，这个时候他还想着这种事？
不过手刚抬起，便被沈战按在一旁，随后心口疼痛加剧。
她疼的蹙眉，嘴巴张开想要惊呼，可沈战进一步的攻城略地，全然将她的声音藏匿于亲吻间。
渐渐，程晓玉苍白的脸色因为呼吸不畅，渐渐都开始泛红。
可沈战却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随着心口的银针插的越深，沈战亲吻的力道也开始越重。
程晓玉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是心口的针痛，还是沈战吻的痛。
她的意识跟着这样的亲吻沉沦，很快意识游离有种眩晕的感觉。
许是察觉到她的力不从心，沈战稍稍放缓了力道，同时心口的针也拔了出来。
沈战同时起身，将她的心口血守在器皿中，而后耐心把她的衣服扣好。
“我去拿给妙羽，玉儿等我。”说着沈战大步离开。
程晓玉本以为他没有那么快回来，加之身边没有人说话，她的眼皮越来越沉。
就在她马上睡着的时候，只听房门开启 。
沈战高大的身影一点点靠近她。
“累了就睡一会儿。”沈战艰难的开口。
程晓玉微笑道：“我若是一时醒不过来……”
“不可能。”沈战瞬间声色俱厉打断程晓玉的话。
“战哥……我很困。”
她一瞬间语气绵软，夹杂着鼻音像极了撒娇。
沈战当即没了脾气，眉头渐渐舒展，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困了就睡会儿。”沈战不舍，可也知道她熬的很辛苦。
“我可能睡着就醒不来了是不是？”程晓玉抬眸，看到沈战眼底的惊慌，便明白了所有事。
“战哥，我很知足的……”她笑笑。
今生还能遇到他，程晓玉真的知足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知道此刻闭眼，还能不能再看到他了。
她缓缓抬头，将沈战的样子记在心里，随后意识越来越迷离。
后来她记得自己看到一个惊为天人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叮嘱她要记得这个样子。
她似乎还夸了男人好看。
男人的眉梢微挑，眸光淡漠里透着光点，五官精致，妖娆却不失刚毅。
后来再有什么，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