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碍事的人，沈战面容冷峻的看着柳瓷。
“你应该知道 ……”
“表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你的身份就连程晓玉都不知道，我知道那对我们来说多重要。”
柳瓷一脸歉意，可话里话外却提醒沈战，他和程晓玉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
沈战多聪明，怎么会听不懂柳瓷话里的意思。
他开口道：“如今不告诉玉儿是不想她担忧，却不是刻意隐瞒。”
“表哥……”柳瓷不想听沈战满含深情的叫着程晓玉的名字，从十五岁与沈战相认，她就没有见过他温柔的一面。
可如今他的那一面竟然都给了一个乡下女人。
她不能接受。
可俨然沈战压根不在乎她的想法，冷声警告：“考虑好你要走的路，别让我知道你伤害她。”
说完，沈战便真的不留，纵身离开。
看着沈战离开的背影，柳瓷粉拳不自觉的攥起。
程晓玉何德何能做王妃？她不配。
“哎呦，掌柜的你这是怎么了？快来人送医馆。”
楼下，云瑶急切的叫声打断了柳瓷的思绪。
她差点忘了，那个被沈战踹下楼的人渣，还有那个帮着人渣轻薄自己的云瑶……
这个聚福斋确不是什么好地方，但只要是他们的目标一致，自己便不能放弃眼下的合作。
只是……她需要拿到这个合作的主导权。
她不管楼下的慌乱，将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仔细整理好，将碎裂的布料干脆扯下去丢掉。
将碎发盘好稳稳走下楼。
此刻，掌柜的已经被店里活计抬走了。
只留云瑶和跟在她身边，那个身手跟沈战极像的少年两人。
云瑶先是发难：“哎呦，柳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手底下的伙计若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你跟我将就好了，这将人从楼上推下来是要出人命的。”
“柳老板，我手底下的人向来都是规矩的，是不是你和掌柜的之间有什么误会，若是有……”
“没有误会，他想轻薄我，本来就该死。今日留着他一条狗命就是看在云老板面子上了，不然他死定了。”
柳瓷说罢利落的往聚福斋大门走。
云瑶被驳了面子，神色有些僵硬，但是又怕柳瓷因为眼下的事情不再管聚福斋的事情，忙上前道：“柳老板这是要去哪里呀？”
“我的人都在外面休息，自然我还是去那里比较好。今日云老板的作为让我清楚一件事，两家即便同利益还是不同心的，对了，既然话也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奉劝云老板 想清楚谁才是对你重要的人，如今你的聚福斋没了我春喜班就是等死的份儿。”
说完，柳瓷回眸看着黑脸的云瑶，唇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
云瑶咬牙，想撕碎眼前女人那倾国倾城，却异常欠揍的脸。
可她却不能，因为柳瓷说的很多。
聚福斋需要柳瓷春喜班，不然是没有办法跟竹记的绝美歌姬对抗的。
想到此处，云瑶强挤出一抹笑容。
“柳老板，不瞒你说，这掌柜的跟了我十几年了， 从来没有如此过，八成呀他是没有见过像是柳老板这样的美女，所以一时间把持不住，我也是，还以为你们只是说些寻常话题起了争执，此事都怪我了，绝对没有下次，若是掌柜的还能站起来，我绝对让他从柳老板身边滚开，千万别污了您的眼睛。”
“那就最好。”柳瓷没有因为云瑶服软就软下语气，甩下这么一句便高傲的离开了。
看着柳瓷傲慢的样子，云瑶忍不住咬牙，恨恨的拂袖。
“神气什么？再厉害不过是个戏子，就是个供人取乐的东西，还敢装什么气质高洁，简直令人作呕。”
骂完了云瑶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回头一脚就掀翻了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