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姑自然不是云家的对手。”云姑姑拍马屁。
云瑶看着竹记瞬间萧条下来的大门嗤笑一声。
而被云瑶认为大势已去的程晓玉，进店后却一脸淡然的坐在空桌上等着。
蓝掌柜有点心慌：“沈娘子，咱们店里怕是做不到聚福斋的打折力度。”
“做不到就不做了。”程晓玉语气淡然，她本来也没有想跟对面拼价格。
“可今日没人上门……”前两日还门庭若市，眼下瞬间桌子都空了下来，蓝掌柜难免的心情焦虑。
程晓玉抬眸：“先前竹记没有生意的时候都干什么？”
蓝掌柜虽然不知道程晓玉为何要问这个，但既然她问了便只好不好意思的回道：“不怕沈娘子笑话，之前没有什么生意，我便和老刘在后厨吃饭喝酒。”
“那就还是去找老刘喝酒吧。”程晓玉丝毫没有玩笑的说。
“可是……”蓝掌柜心存疑虑，之前知道竹记要废了，喝酒就是排解，现在竹记明明可以起来了，再去喝酒不反击他心里不忍。
程晓玉自然明白蓝掌柜的意思，但是也直言道：“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蓝掌柜不要着急，此事等着便会有结果了。”
有人想作死，他们只要耐心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正寻思着，之间酒庄的杜掌柜快步进来。
“果然不出沈娘子所料，聚福斋大量买入酒水了，我已经命手下人拒绝了。”
“好，杜掌柜远道而来，暂且先歇歇坐下品茶吧。”程晓玉倒好一杯茶放在杜老板面前。
看着程晓玉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杜掌柜当真一眼坐下。
端起茶品了一口。
蓝掌柜站在一旁看上去若有所思，程晓玉也给他倒了一杯茶。
“蓝掌柜也不要着急，事情很快就有分晓了，今日咱们开张的时间在下午呢。”
说完程晓玉接着喝茶，随口跟二位掌柜聊点生意上的事情，甚至酿酒做菜就没有她不会的。
两个掌柜的佩服之余，眸光却总是似有似无的看向对面的聚福斋。
程晓玉无奈摇头，“二位这一脸担忧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替聚福斋发愁呢。”
“ 咳咳……”
二位掌柜的惊的轻咳。
“沈娘子，您真是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担心聚福斋，我只是……”
“只是害怕聚福斋一日兴起，抢了我们的客人？”
不等蓝掌柜说完，程晓玉便替他说了想说的话。
“是呀，虽然沈娘子厉害，可是聚福斋背后有云家，云家在我们旺楼县城里资产众多…… ”
程晓玉闻言笑笑，没有回答蓝掌柜的话，却看向杜老板。
“杜老板是酿酒的大户，我想问一下若是杜老板有一日收不上来谷物会怎么样？”
程晓玉问话的语气清浅，可是杜老板听到这种假设，细想了一下还是被惊出一身冷汗。
“若是那样很多客户的酒水就交不上……到时候……”杜老板说到此处，叙述戛然而止。
他猛然抬头 看向程晓玉：“所以这才是沈娘子真正的目的？”
先前他从竹记离开，就以为程晓玉是不会跟他合作了。可是没有想到他一直用的祁南谷物出了问题。
原本想要交工的谷物却交不上来，他会找亲自去祁南打听，可是却没有想到祁南的谷农说，他们换了新的老板，几番打听新的老板竟然是程晓玉。
杜老板简直没有想到，一个女子竟然能坐拥整个祁南的土地，他只好连夜赶回来找到程晓玉，才促成今日的合作。
程晓玉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管让他用什么办法，都要断了她指定一日，聚福斋的酒水供应。
先前他不知道断一日对聚福斋有什么影响，今日看到聚福斋的活动消息，他懂了……
也同时觉得面前这面容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