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让瞪我的人上去打鼓，你说他会不会掀桌子哪？”她冲他眨眼睛戏谑他。
霍子墨想吻她的眼睛，总觉得里面装着四季，时而是冰雪寒冬，而时炙热如夏，时而如金秋载满星辰，时而春雾濛濛！喉头滚了滚，道：“那个人是谁？”
燕怀凤啧了一声，直起腰仰望星空，道：“不是埋怨我没教你对对子吗？现在教你。”
少年见她难得有雅兴，唇角上扬：“好！”
简单地教了他一遍对联的规则，她道：“现在我们两个字两个字来对。”
“好！”
“月落？”
“日出。”
“和尚。”
“尼姑。”
“青山。”
“绿水、白水？”
“嗯！去？”
“来。”
“啧啧，霍子墨你个流氓！”少女说完哈哈大笑。
霍子墨？？？莫名其妙：“我怎么流氓了？”
“念一遍。”看到他还不知道，少女笑得更厉害了。
霍子墨念道：“月落和尚青山去，日出妮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明明是你坑我？”
“日出尼姑什么？”老流氓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霍子墨脸烫似火烧，磨牙道：“你个流氓！”
“哈哈哈……”少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记得下次拿去跟小娘子们玩，保管人家让你继续。不怕流氓长得丑，就怕流氓长得俊，哈哈哈……”
霍子墨：“……”怎么可以有女子这么下流？偏偏她下流得让人心旌摇曳！目光幽幽地看着她，你说修仙，想的就是这个？我可以陪你啊！
燕怀凤看着少年被自己逗明艳如海棠，暗道：“糟糕，一不小心又撩了他一把。”装作困了伏在马脖子上不再吭声。
自出征归来，她的心情越来越好笑容渐多，恢复了这个时期少女应有的活跃。诚如李恪所言，淘气得不行！少年凝视着她慵懒趴在马背上的姿态，心里满是甜蜜的柔软！
翌日早膳。
“女大人，不好了！有人找三小公子麻烦。”商吕在院子外头叫，语气有些焦急。
燕怀凤把手里的筷子搁下，接过孟春递来的帕子抹嘴，又替小五抹了抹，心里甚是不悦：“进来说。”吃个早膳都不得安宁，谁这么大的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