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一己之力开罪了所有仙族,以占尽理据的姿态斥责元勍。
“对牛弹琴”元勍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白衣仙将自恃身为仙族而对她言语恶劣显然是无法劝说,
她的礼让不会让他得到尊重只会被认为是畏惧其他仙族的身份而怯于动武,既是如此她也没有其他选择,什么仙族、仙君,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到底还是要拳头来说话,认为强者为尊的他们瞧不起的妖魔又有何异?白白浪费了她的时间。
“看招”白衣仙将在元勍思索着该如何应对他时大喝了一声先出了手,他挥舞着手中的银.枪朝着元勍攻去。
刺、挑、劈..仙将的攻势看似凌厉却也暴露了仙族久未与人为战的生疏,他是全凭一腔怒气在施展自己的枪法,招式连贯地处处透着破绽,她只看了上一招便知道下一招是什么,这样的比斗是毫无悬念。
她在看着枪.头在自己的左脸侧、右肩上方依次刺空后用右手掌心握住了银.枪的枪.头,受制于人的仙将先是往左右都挥了挥,见她纹丝不动随即又后退了两步试图将枪头从她手中释放出来,奈何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不小且他是越来越慌忙,自然无法挣脱她的限制。
“区区仙族的力量也不过如此,真是叫本尊开了眼界”在一旁的阎昂在元勍和仙族胜负已分的情况下冷声嘲讽着仙族明明技不如人还狂妄自大。
元勍知道阎昂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因此她没有做声而是默默地看着仙将的面色涨红,已是羞愤难当。
“仙君,胜负已分,不必再做无谓之举!你我之间的差距料想你也清楚地知道了,我无意伤你”元勍的右手紧紧地握住银枪的枪.头再次出声提醒仙将道,比起让他们成为死敌她还是希望他们能够顺利解决这莫名的矛盾。
“住口!事到如今你当真以为本君还能放过你!休想!”白衣仙将气极反笑地喝骂着元勍,他是打定主意要拼尽全力地与她一决生死。
她见仙将不肯罢休地释放出他的仙力攀附在枪身上涌向自己,她亦跟着加重对自身的防护并加大了施加在枪身上的妖力,她的蓝色妖力与白衣仙将的泛着金光的白色仙力彼此冲撞但很快地她的妖力完全压制住了仙力,她握着银.枪的手往前移动了三寸,她的右手化刀地劈在枪.身之上,以妖力形成的震荡将其震得一连退后了数步,他极为勉强他极为勉强地释放出仙力从后托住自己才勉强站定,丢了武器的仙将如同被卸了盔甲,一时间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颓废了下来。
“罄”地一声,她将自己握着的白衣仙将的银.枪丢在了自己面前的地上,对于她来说丢了武器的仙将是自取其辱,眼下她在思索的是自己究竟该不该放他离开,是杀了他更为合适还是放?
“你欺人太甚!”白衣仙将指着元勍的鼻子大声呵斥着元勍的行为,元勍随手丢了他的武器确实是在侮辱他。
“你这不自量力的家伙莫非还想要赌上性命?她若想要杀你,你岂有机会站在这里大声说话?好好想清楚你要做什么!是死是活是敌是友!”阎昂在此时拦住了白衣仙将的去路,他高声提醒着他不该再摆高姿态认为自己仙族的身份高于任何人,他们给了他选择的机会。
“元成少君,是在下的不是,还请少君高抬贵手!”白衣仙将在了解到自己所身处的位置后他虽仍然心怀不满但还是屈于现实地走上前去向元勍告罪。
“仙君既然明白我的意思,我自然不会为难仙君还请仙君对我的无礼之处多多包涵,也请仙君明白我是不会随你离开鼎山去见任何人,不过若是有仙君驾临我必定在此恭候大驾!”元勍放缓了语气也放低了姿态向仙将表示自己无意与任何人为敌,在此时与仙族为敌自然是下下之选,她放下一些无谓的尊严可换取人族尽早获救是值当的。
“好说,少君的话..我会代为向仙君转告,告辞!”白衣仙将的语气仍然有些在勉力克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