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二皇子洛何,南海公主金灵、金秋三人依次比肩而立,金正侧身站在洛何的右手边,他左手握着捆仙绳的绳头,捆仙绳的另一头绑着洛何。金正高昂着头,因他不曾参与谋害东海龙太子澹修也尝试过从元勍和云歌手中解救自己的妹妹们,他行事端正故此不觉得自己该有任何愧疚之色;金灵、金秋姐妹二人彼此依偎地站着,因她们知道自己的谋划败露而神色惶惶;洛何虽被金正以捆仙绳绑着但他毫无怯懦之色,他神色自若地等着敖秉开口,四人的神态各异。
“灵儿、秋儿,你们与洛何意图谋害东海储君可知罪?”敖秉在四人立于面前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问罪金灵、金秋,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面带微愠,丝毫没有任何偏袒金灵、金秋的意思。
“看样子,南海龙君会秉公处理此事,那位南海龙妃被你逼退后竟就不再尝试靠近你我倒是怪异”元勍以密音术将自己心中所想告知云歌,静胥在被云歌逼退后就隐匿了踪迹,以静胥跋扈的个性她想静胥定是在密谋着什么,她在暗中提防静胥突然发难。
“南海的二位公主所行之事料想南海龙妃是知情不报,至于龙君会不会秉公处置仍未可知,你我仍需警惕”云歌以密音术回答着元勍,金灵、金秋所为定是有她们的母亲为她们撑腰,敖秉其人是没有问题不过她认为她们不可太相信龙族。
“姑父,洛何不知你所言为何意”洛何在金灵、金秋姐妹做声前屈膝一跪,做茫然状地看着众人,一副全然不知就里的模样。
“好,你说你不知道,灵儿,你说!你为什么要盗取你哥哥的太子符印调遣南海的三千精锐水兵?”敖秉看着洛何抵死不认帐的模样,他转而质问着金灵。
元勍和云歌亦注视着金灵,金灵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神色更为惶然,她的目光不时地瞟着洛何但洛何没有任何动作,金灵是在等洛何寻到为其开脱的理由。
[洛何这小子我打小就觉得他立心不良,此番他哄骗灵儿、秋儿盗取我的符印事小,意图谋害东海储君事大,父亲早已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三人还不肯认罪,只怕是要受些苦头]
金正暗自想着的心声跟着寒风落入元勍的耳中,看样子敖秉懂得什么审讯、逼供的手段。
“你们三人若都不肯明言就别怪我这个做长辈的对你们这些小辈出手了”敖秉的目光在洛何、金灵、金秋三人之间来回游移片刻后他正声提醒着洛何他们将要面对什么。
敖秉的话令元勍充满了好奇,因四海龙族与仙族的往来虽是不同程度的密切但四海的太子在孩提时期都会到仙界跟着仙族修习一些法术,她倒是想看看敖秉施展法术。
洛何、金灵、金秋三人都没有做声,她看着敖秉凝聚妖力于掌心,双手在胸前画出了一个太极图案,口中念着咒语,敖秉的咒语说得极快,她只听见了诸如急急如律令一类的咒语,在敖秉的施咒声落下时她看着敖秉的右手食指朝着洛何一点,一道白光点中了洛何的眉心,洛何刻意藏拙的眼神随之变得锐利。
“呵!南海龙君,我的好姑父,你平日里软弱无能怎么今日在外人面前这般气派!我想做东海的储君又不是一两日的事了,怪只怪你和金正始终不肯答应助我成为东海储君我才只好出此下策把你们南海龙族都拖下水,你不仁我不义”洛何的目光转变后他极快地从地上爬起身,元勍看着他一边猖狂地指责着敖秉父子的不是一边眼睛微眯地得意地笑着。
“是真言咒”云歌知元勍定是思索敖秉所施地法术是何种法术,她轻声地解答道。
元勍点了点头,真言咒,在通天宝鉴中所记载是仙族用来审讯其他种族的术法,这种法术对力量的属性有一定的限制,据她所知极少有仙族或其他生灵习得这门法术。
“洛何,你不要扯开话题,父亲是在问你谋害澹修之事,你只管照事实说话”金正急切地出声提醒洛何,他是担忧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