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谁才是老大。
酒过了几轮，周先生贴靠到了李凡的身边，来与李凡交换了一个联系方式。
不同于另外几个老板的傲慢与冒犯，周先生对待李凡的态度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与轻蔑。
周先生的态度温和且礼貌，他看待李凡的目光也只是淡淡。
看来，他是清楚的。
能够被秦淮亲自邀请来包厢做客的李凡，怎么可能会是什么普通人呢。
更别提现在李凡的事业蒸蒸日上，他做什么生意就火什么生意，谁看了不羡慕呢。
能得到秦淮的另眼相看，那就意味着秦先生对待李凡也是深有认同。
只有傻子才会想着来跟李凡交恶。
“秦小姐对你另眼相看啊，李凡先生，我从未见过秦小姐对任何一个男人那么上心呢。”
临走之前，周先生忽然这么提了一嘴。
李凡诧异地看了周先生一眼。
从方才周先生与秦淮的交流来看，周先生应该不是普通的酒肉朋友，而是与秦淮有过多接触的真正友人。
他对于秦淮的态度也没有其他老板的有意献殷勤，只有普普通通的平淡。
周先生与秦淮结交了那么多年，都不曾见过这个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工作狂对其他男人如此示意过。
只有李凡，才能够让秦淮作出这样保护的举动。
李凡只觉得周先生的话说得很是奇怪。
“我现在人在清水市，专门为国家队送去天赋异禀的优等生，若是你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的。”
周先生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李凡的肩膀，转身就离开了包厢。
他另外有事情要去做，找了个理由就走了。
秦淮自然是没有要记挂这一点的意思，任由着周先生离开了包厢。
那几个老板自己喝上了头，路都不会走了。
秦淮显然也没有再来应付这几个老头子的意思。
她也准备离开了。
李凡干脆也收拾好东西，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想要跟着离开包厢。
“我和你一起走吧。”
秦淮也喝了不少的酒水，她的面色彻底地染上了绯红。
说出了这一句话的时候，秦淮仰头看向李凡的眼神里，也只有一片涌动着的柔情。
“行，我给你喊个代驾师傅。”
李凡没有在意，只是点了点头。
他说完，就拿出手机来给秦淮摇来一个代驾师傅。
“不用……”
秦淮立刻上手阻止李凡，身体也不由得贴靠到了李凡的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