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翠顶山别墅。
周扬和赵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齐老二师兄弟五人躬身肃立,目光中皆是惊喜。刚才,周扬把五人的戒指的储物功能激活了,教了五人使用之法。待兄弟五人练得熟练了,周扬把五人叫过来,告诫道:“戒指的秘密绝不可叫外人知道,即使你们的父母妻儿也不可以告诉。使用时定要避开外人耳目。”
兄弟五人都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一只小小的戒指里竟然有两个篮球场大的空间,这已经超出了科学的范畴,只能用法术或仙术来解释,难道师父是 ... ...大家心里有个猜测,不然,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传说是真的?
周扬看到五个徒弟脸上疑惑的表情,神识扫过,早已明了几人的心思,微微一笑,“储物戒不过是小技罢了,我教给你们的修炼之法才是大道,”说到这,脸色一整,“你们务必每日勤于练习,不可懈怠。虽然只是修炼的入门功法,他日功成,便可筑就道基。之后又会如何,到时便知。”
周扬的一番话,师兄弟五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好像听明白了,却又不明白。“道基?什么意思?是叫我们当道人吗?”
五个人里,李强和赵楷浮躁些,赵楷胆子小不敢吭声,李强和周扬结识最早,说话随便惯了,“嘻嘻”笑着问:“师父,那我们是不是成了道士啦?”
周扬摇摇头道:“不是一回事。好了,你们回去吧。”周扬懒得解释,手一挥赶徒弟走。
五人躬身道:“是。”告别了师父师母。出来别墅,五人相视一笑,今日的收获很意外,很惊喜,他们眼里的世界与往日已经完全不同了。
“大师兄,要不去你那庆祝庆祝?”李强笑呵呵地对齐老二说。
齐老二笑道:“好呀!确实值得庆祝!”
李涛看了看表,十一点刚过,一点头,“那就走,不过张天有身孕,我要赶十二点前回去。”
大家心里激动,有很多话想说,却不能对外人说,正好接着兴奋劲兄弟五人好好聊聊。
“大哥,我做你的车。”李强对李涛说。
李涛一愣,“你不是有车吗?”
李强在自己的车头上一摸,车不见了。赵楷一看,也来了兴致,把自己的车也收了,“大师兄,我做你的车。”
齐老二刚要答应,马上感觉不对,严肃地说:“不可以。我们来的时候是五个人五辆车,回去少了两辆,难免叫人起疑心。虽然不怕,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涛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瞪了眼李强,“强子,你以后做事要稳重点,少炫耀。还有你赵楷,轻狂,浮躁,以后要多向明宇学习。”
赵楷脖子一缩,把车取了出来,哀怨地看着李强,心说:“强子哥,我还不是学你的样。”
李强听了齐老二的话,也觉得确实不合适,把车子又拿出来。大家招呼一声下山去了。
要去点翠山只有一条路,离制药厂五百米的地方设了卡子,除了内部人员和车辆,外面的人和车一律不让进。过了卡子,走二百米,是个岔路口,一端通往制药厂,一端通往山上。为了防止有人从旁边的斜坡摸上山,周扬叫李涛把斜坡推了,形成了几十米的直立峭壁。这样一来,除非会飞,否则不可能上得去。山后,有周扬布的困阵,更不怕有人进入。
在县城通往翠顶山的路口处,有个小饭馆,白天没什么人,晚上生意却很好。食客主要是制药厂的工人。制药厂有自己的食堂,伙食也不错,但是不让喝酒。通海靠海,湿气大,所以这儿的人都喜欢喝两口,驱驱湿气。白天忙,顾不上;到了晚上,工人们就三五成伙地出来喝酒。这个饭馆离厂子近,还有烧烤,于是就成了工人们的首选。
此时,饭馆外的烧烤摊子边坐着两个汉子,一高一矮。两人一边喝酒吃烧烤,一边眼睛不时地观察着制药厂的方向。两人说的是外地口音,但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