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士兵眼前,看得一众人口干舌燥。
景兰郡主的父亲推开围观的众兵士,迅速脱下外袍将她给包裹着,声音温和的安抚道:“兰儿,没事吧!有没有好些?”
此时景兰郡主又呛咳出几口水,看向来人,并扑进来人的怀里,哭诉道!“父王,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兰儿好害怕!呜呜……”
邺王轻声安抚道:“别怕,别怕,父王在这,你已经没事了,没事了啊!”
“刚才真是太可怕了。我不要呆在这里了!”景兰郡主委屈的喃喃。
“你看你,我都同你说了,让你在西周好好待着,你不听话,非要跟为父来这,这下可好,弄成了这般模样,唉!”邺王哀叹道。
景兰揉了揉眼睛,摇头:“不嘛,我就要随着父王,陪着父王,景兰还要看到父王打胜仗呐!”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了!”邺王叹气道。
此时衣裳半湿的严峻来到景兰的跟前询问:“郡主,你没事吧,可把我担心坏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需要唤军医来给你瞧瞧吗?”
季景兰瞥了他一眼,不悦的问道:“你来这做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走开!”
“兰儿,你怎么能这般同严公子说话?父王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邺王训斥道。
“父王,他,他见我落水了也没下水去救我,现在我没事了他跑来献殷勤,他这般实在让人不喜!“季景兰嘲讽道。
“郡主,你误会我了,我有下水去捞你,你瞧我的衣袖都浸湿了,我怎会不顾你的安危呢?”严峻委屈辩解道。
“兰儿,向严公子道歉,人家也是上了心的。你怎能如此怠慢人家?”邺王严肃命令道。
季景兰再次望了望严峻,颇为嫌弃的移开视线,十分不情愿的开口说了一句“严公子,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邺王见女儿这般,只得开口打圆场道:“严公子,小女顽劣,让公子费心了。她的性子被本王惯坏了,你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不碍事,郡主只是受了惊吓,我能理解!”严峻低落的回道。
此时严傲天也来到几人面前,恭敬的问道:“王爷,军队十分照常行进?适才郡主落水之时,桥对面不知何处冲出来一伙山匪来将我们的粮草都给截走了,适才也没来得及告诉你!”
邺王大惊,快速起身问道:“什么,粮草都被截走了?怎么可能?”
邺王朝对岸看了一眼,对面出来死相难看的几具尸首,哪还有半袋粮食在?
邺王此时的脸色铁青:“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粮草被劫了,为何不遣人去追?你们脑子被馿踢了吗?”
此时有将领出来辩解道:“禀报王爷,不是我们不想去追,这离水河只通这一桥,桥断了,咱们一时半会也过不去啊。这桥下的水流湍急,适才郡主落水咱们也是废了九六二虎之力才救上来的,为了救郡主咱们还淹死了好几个士兵呐!”
“是啊,王爷,那伙匪徒趁着我们无暇他顾,速度极快的冲出来抢了我们的粮草,待我们发现的时候几乎跑得没影了,这帮人真是太可恶了。”严峻开口道。
“若是现在追过去,也只怕为时已晚了。这离地多山脉丛林,极易掩藏行踪。这一时半会也难以找到人了。”严霸天分析道。
“那怎么办?没了粮草,咱们如何撑到同大禹军对战?”邺王心烦的说道。
“王爷,这儿已经是离水城地界了,只要咱们快马加鞭,定能在日落时分进城。只要进到城内,咱们还怕没有粮食吗?”严霸天十分笃定的说道。
“那你们还等什么?去规整好军队,即刻启程,我们务必在日落时分进到城内!”邺王命令到。
于是一行人规整好军队,严傲天、严峻及其副将上马在前头领队前行。邺王由于担心女儿任会不适,故而带着她行进在队伍中间段,放慢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