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王府尽心尽力,就饶我儿一回吧!”管家在刘大壮被拖出来的那一刻,面露哀戚,痛哭着恳求太妃。
太妃见管家这般,也于心不忍,这家仆一直忠心耿耿的,并未犯过大错,还是她国公府里出来的,自是不能断了香火的。
于是太妃开口了:“你起来吧,这次就算了,你将大壮带回去,严加看管,日后切不可再行此类败坏门风之事,否则决不轻饶”
“谢过娘娘宽恕,老奴定当勤加管教那不孝子,老奴告退”刘管家拜过太妃起身,挥手派人将刘大壮带离此地。
而后被拖出衣不蔽体的墨桑凄厉的哭喊着,乞求太妃饶她一命。
太妃也诧异了,私通他人的不是那叫月如的婢女么?怎么成了墨桑了?
太妃走近墨桑问道:“你怎么在里边?不是你让人去禀报本太妃此事的?难道你请本太妃过来存心看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么?”
“娘娘,饶命,奴婢也是被人陷害了,奴婢真的没有?”
“你太让人失望了!本太妃看错你了!”太妃不悦的转过身去。
“娘娘,这一切都是那个月如陷害的我,私通下人的是她,奴婢亲眼所见,娘娘不信,可将她擒住,奴婢可与她对峙。”墨桑不死心,她不甘这般枉死,她要将那贱人一并拖下水。
“够了,如今人赃并获是你,你说她私通,证据呢?若无证据让本宫如何信你?”太妃愈加烦躁起来。
墨桑想起了那会儿见到他们交谈时,刘大壮好像手里拎了个包袱,她快速回答了:“包袱?对了,他们私通的时候手里拎了包袱的,那包袱定在此院子内,娘娘,您让人去一搜便知!”
刘太妃听了此句,怒火消了一些,立即吩咐到:“速速去屋内搜,将包袱找来”
于是一群下人立即冲进去翻找起来。而刘太妃转向了墨桑:“若是没有,那就坐实你欺骗本宫的罪名,本宫定不饶你!”
过了一会儿,有一下人从屋内领出一个包裹,呈给太妃。太妃转头示意墨桑看看。
“是这个包袱?”
“是,这就是他们私通的证据?”墨桑激动道。
“打开看看!”太妃沉声命令道。
于是下人将包袱内的东西抖落出来,有下人拿灯笼凑近些,让太妃仔细查看。这里头除了几件粗布衣裳并没有其他东西了,里头连件贴身衣物都没有。说是私通,拿烂衣服去私吗?
此时太妃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了。“这就是你说的证据?你自己看吧!”
墨桑不敢置信的上前“不可能?那月如明明宝贝的这包袱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只几件粗布衣服呢?”莫桑疯了般的拾起衣裳抖着,里头啥也没有,可她还是不信。
此时太妃沉声下了令:“将这欺主与人私通的贱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不,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错了,娘娘饶命啊……”此时的墨桑被拖拽着出去,撕心裂肺的哭嚎哀求,声音渐行渐远。
“娘娘,更深露重,您该早些回去休息了,这些个不省心的东西,净惹娘娘不快,娘娘切勿动怒才是”太妃身边的老人徐姑姑轻声规劝。
“我们走!”于是太妃在姑姑的搀扶下,一众人随同着走了。
惜镜将墨桑引入那主院厢房内,便将里头的烛火吹熄灭,快速飘出屋子。惜镜也未料到这墨桑真的会冲进去,兴许是她低估了墨桑对月如的恨吧。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她得尽快找到月如,带着她离开才是。
她出了西院,在附近呼唤着月如的名字,过了一会儿,在一个稍稍隐蔽的角落里找着了她。
“殿下,你终于来找奴婢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月如揽着惜镜的脖颈委委屈屈的哭诉。
“傻丫头,咱们不是说好一块走么,我不会丢下你的,快别哭了”惜镜安慰她。
“嗯”月如应道。
“咱们走吧”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