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拌嘴,马小乐一头雾水,啥玩意就来这躲清静了。
这是咋地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看两人谁都没有说的意思,马小乐只好自己问了,
起身来到杨鹏举身前,蹲下身子,好奇的歪着脑袋憨笑着问道,
“杨叔,发生什么事了么?”
杨鹏举还没说话,身后躺在病床上的赵建国便说道,
“小乐,我不同意你动那四十万,否则,我就给你老爹上香,让你老爹回来收拾你!”
马小乐心中无语,回头看向赵建国,又看看杨鹏举,急的抓耳挠腮。
正要询问,便听杨鹏举声音传来,
“小乐,你知道咋种草药不?”
马小乐回头看向杨鹏举,一脸问号。
他对最近村里发生的事情倒是不太清楚,不明白怎么就扯到了种草药上。
“老杨,你可闭嘴吧,小乐能认识草药已经不容易了,你指望他一个傻子会种草药?这不扯淡么!他连庄稼都不会种!”
杨鹏举张了张嘴,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抬手拍了拍额头。
“额还真是着急抓瞎了!”
赵建国道,“哎,要我说啊,你就答应下来,让他们随便去折腾吧!”
杨鹏举摇头道,“那怎么行,家家都不富裕,这投资如果大了,万一赔了呢?”
“都是成年人,赚了赔了都是他们自己承担,你操那么多心干啥?”赵建国说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怼着。
听了半天,马小乐算是连猜带蒙的猜到了咋回事。
肯定是村里有几户人家想要种植草药。
毕竟山上可采摘草药的区域,也就那么大。
每天上山的人就有几十号人,连续一个月下来,采摘的都差不多了。
这一个月下来,南庄村几乎家家户户都赚到钱了。
少的有一两千块。
多的甚至都上万了。
村民们尝到了甜头,肯定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了。
心思活的村民就会想,既然草药在山里能长,那在山脚下的地里应该也能长。
那为啥不直接把地里的庄稼全换了,换成草药,这样岂不赚得更多了?
马小乐坐回到了柜台后,看着还在拌嘴的两老头。
敲了敲桌子,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后。
这才咧嘴憨憨的一笑,指着自己的脑子,傻傻的道,“杨叔,赵叔,小乐记得咋种草药!”
此话一出,杨鹏举与赵建国都愣住了。
杨鹏举难以置信的看着马小乐,“小乐,你真知道?”
赵建国也再次坐起身子,“就是,小乐,这可不兴开玩笑的,学校还教你咋种地?”
马小乐脸拉了下来,看着赵建国,满脸不开心,
“赵叔,不是种地,是种草药,小乐会种!”
“真会?”赵建国笑了,丝毫不在乎马小乐的态度。
杨鹏举也开心的站起了身子,一脸期盼的看着马小乐。
“会呀,一点都不难的,小乐教你们?”马小乐歪着头,撑着脑袋,认真的说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