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白夫子跟王夫子和吕夫子说起这事,二人感叹道:“到底还是年轻,压不住那帮小子。”
“谁说不是,高级班的学生年纪普遍在十七到二十五岁之间,霍窈今年才十五,光年龄方面,就吃了大亏,听她的才怪。”
王夫子好奇:“霍文不是她哥哥吗,没管?”
白夫子摇摇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霍文也不帮搭腔。”
“先看看再说吧,实在不行,再去找院长,想个招儿。”
然而还没等到实在不行的时候,这天下午,霍窈找到了韩夫子,请他帮个忙。
韩夫子被她这没头没脑的开场白闹了一头雾水,顺口问她:“我能帮你什么忙?”
霍窈笑得依旧自在,说出来的话,却将在场人听得一头雾水。
“帮我将几个人从学堂里拖出来。”
“啊?”
旁边的白夫子和王夫子以及吕夫子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皆是不解,于是跟着霍窈和韩夫子去了学堂。
学堂里,在开课之前,霍窈先是点了十几个人名。
被点到的人名,被她叫了起来,然后指着门口:“现在,出去。”
众人愣了愣,下意识问她出去干什么?
霍窈微微一笑:“我观察你们几日,看得出你们不爱读书,既然如此,何必浪费时间,想玩,想闹,以后我的课,你们去外面玩,想怎么玩随便,我会提前跟院长打好招呼,不会有人管你们。”
众人顿时反应过来了,敢情儿霍窈一直憋着,是在等现在啊。
而她点名叫起来的十几个人,正正好,都是在她上课时,说小话交头接耳的那几位。
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
“你凭什么让我们出去!我们来学塾上课,是交了束脩的!”其中一人气咻咻道。
有人说话,就有人声援。
霍窈微微一笑,看向其他没被点名的学生:“你们是白来上课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如实回道:“不是,我们也交了束脩。”
“大家都交了束脩,起点都是一样的,但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等不喜上课,课堂之上交头接耳,影响了其他学生,我作为夫子,得为其他学生负责,既然你们喜欢玩,但又不能打扰其他学生,就麻烦你们出去玩吧。”
霍窈眼神轻飘飘的一一扫过那十几人,慢条斯理道:“人各有所志,毕竟不是人人都跟你们一样,来学塾混日子,不想考秀才,参加科举。”
那人脸蛋张红:“谁说我们不想考秀才考科举的!”
这次不必霍窈说话,就有人说了:“你们想考却不好好读书,把时间浪费在玩闹上,还打扰我们!”
“就是,霍夫子说得对,咱们想考秀才,日后参加科举,你们就不要在这打扰我们了。”
“快出去吧,快出去吧。”
十几人不出去,霍窈早有准备,将外面的韩夫子叫进来,“麻烦您把他们拖出去!”
她了解过,韩夫子过去是军营出来的,只不过战场上受了伤,离开军营回来了家乡,后来崔院长开设了骑射课,便请来了经验老到的韩夫子。
总之就一个中心思想,韩夫子力气大,拖几个学生不在话下。
果然,没多会儿,十几个人,就被韩夫子给拖了出去。
霍窈站在学堂门口:“日后我的课,你们便自觉出去玩,否则,我见你们一次,就请韩夫子帮忙拖你们一次!”
然后把门一关,回了学堂,朗声说:“去年秀才考试的卷子我翻了翻,今日课堂,我们便针对几道题讲一讲。”
不远处,王夫子有些看不下去,对白夫子和吕夫子说:“她这样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把学生赶出学堂!”
“不是她赶的,是学生赶的。”
仔细论起来,整件事,霍窈只是开了个头,剩下的由学生接手,刚才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