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起,让各位受委屈了。”那外族男人走了上前,连连向比伦赔礼,“是我们行事不慎,冤枉了贵地的学生。”
“我们会派人安全的把这些学生护送回去的,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去寻贵地的学生麻烦了,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同我们这些小人计较。”
而邵谨之却并没有即刻就走,只见他眸子颤动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他又折返了回去:“你把我们关在这里这么久,还收走了我女朋友的项链。”
“现在我们出来了,那条项链,你也总该还给我们了吧。”
“行,给你们。”那外族人的脸上似乎有些不乐意,但却又畏惧比伦的面子,不得不应了邵谨之。
将那条项链取了出来,扔到了邵谨之的手上,又别过了头,带着满脸的厌恶怨声嘟囔了一句,“这么个破东西,你也要我看着就觉得烦。”
“拿走拿走,该哪去哪去,别让我再见到你们,撞上了你们这群人,真晦气。”
这个外族人对比伦的态度和对他们的态度截然不同,对比伦是满脸的谄媚,对他们总是各种嫌弃与厌恶,这就是他们的嘴脸。
邵谨之也不屑与他多辩,取到了项链,便立即转身离了去。
他们从监狱里顺利地离开了,之后又回到了白桥学校,和那些学弟学妹们相聚。
看到了他们成功的脱离了险境,学校里的学弟学妹们都格外的激动与兴奋,纷纷围绕在他们的身边问长问短。
“太好了,你们终于回来了。”话剧社的社长欣喜的看着归来的四个人,满心的激动:“这些天担心死我们了,在我们白桥学校,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惊险的事情。我们真怕学姐和学长在外族人的手里会出什么事。”
“还好你们机智勇敢,你们是真的很厉害,在外族人办公处那样的地方,还能够苦中作乐,一点都不畏惧,我们真的很敬佩你们。”
“嚯,这一次呀,真的是有惊无险。”回想起邵谨之被外族人抓走时的那一幕,苏文川仍然心有余悸,“咱们不过就是想找一个热闹的地方来庆祝我们学校建校周年,选的地方还是我们最熟悉的圣德大剧院。”
“却没有想到那个地方的好几条街道,基本上都是外族人的产业。”
“要早知道的话,咱们怎么样都不会去那个地方,若不然,我们好好的庆祝我们的,怎么会惹上那样的事情。”
“下次呀,你们可要换一个合适的地方表演,坚决要离那些讨厌的外族人远远的,绝对不要沾染上一点点。”
提到了此事,其中的一个学妹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垂下了头,“我们……以后都不能再到那边的圣德大剧院去进行表演和庆祝了。”
“啊,为什么呀?”谢语凝诧异:“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比伦先生不是已经证明了那场爆炸案和我们白桥学校的人没有关系吗,外族人那头的事儿也成功解决了。”
“圣德大剧院是我们国人的地盘,又不是外国人的产业。当年我们在上学的时候,也经常在那里演出,表演,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啊?”
“我们是真的不能去了。”那个社长亦沉沉地摇了摇摇头,脸上也带了几分沉重,“前不久,已经有巡捕房的人到我们这里来警告我们了,闹出了这样的事,几乎整座城的人都知道了,影响非常的不好。”
“他们说我们白桥学校的学生不安分,竟然惹事惹到了外国人的身上。这样的活动,我们以后都不能在校外进行了。”
“不论是圣德大剧院还是别的剧院都不可以,以后若有庆祝,只能选择在校内。”
“啊,他们怎么能这样啊?”谢语欢中大为不平,双手叉起了腰,愤愤而:“难道咱们学生还没有自己选择的自由权吗,且不说别的地方,那圣德大剧院就是我们的地方,我们是进行表演,又不是做什么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