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别吵了,烦死了,你们这一群小兔崽子,给我消停点,听到了没有?”那把守的外族人听着这一片吵闹之声,不觉心中烦躁,并冲着他们怒吼。
“喂,我说你们管的可还真宽呢,我们在这里锻炼身体又没有越狱,我们在这里面要干什么,关你们什么事啊?”苏文川仰起了脸,对其回怼。
这一次,谢语凝对他们也不再有惧怕,上前了一步,大着胆子对其开口:“如果你们嫌我们吵的话,就把我们放出去啊,把我们放出去了,就不会吵着你们了!”
“别给脸不要脸!”那外族男人恨得咬牙切齿,挥舞着手中的棍子,便要朝着谢语凝的方向打去。
“哎,你敢!”邵谨之心中一凛,来不及思考,便护在了谢语凝的身前。
“唉,唉,别冲动,别冲动。”他身旁的另一个外族男人倒还算比较理智,让他扯了过来,瞄了一眼那几名学生,并在他耳旁低声说:“千万不能冲动啊!”
“他们是从东国占用处那边抓来的学生,那个小子已经被咱们老大伤过一次了,咱们不能再冲动了。”
“万一他们几个在咱们的手里出了点什么三长两短,那东国人要是找到咱们这里来,咱们可担待不起呀。”
“哼!”那外族男人心中不服,却也无可奈何,东国占用处的学生不能随意动,他也不是不知晓。
他也只能狠狠的瞪他们一眼,气恼地道了一声,“一群小蹄子,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自为之吧!”便转身走了回去。
“哼!”苏文川得意地瞪了他们一眼,“就说吧,他们不敢拿咱们怎么样,咱们几个随便疯,随便闹,吵死他们才好!”
“语凝。”那外族男人走后,邵谨之便退回了一步,眸光中含了几份欣慰地看着谢语凝,“你现在不怕他们了?”
“我不怕他们。”谢语凝娇俏一笑,“他们有什么可怕的,摆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
“我知道他们不过就是表面上凶一点,其实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更何况有你在这里,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你很勇敢。”邵谨之赞许地看着她,脸上的欣慰之情更深了几分,“我就知道你是勇敢的,以后对他们都不用害怕,他们也只能逞嘴上的功夫,对于咱们,还是有所顾忌的。”
苏文川挥了挥手臂,一副十分爽快的样子“这外族人已经走了,就算他们再闲,我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着,咱们什么都不用顾忌,快来继续做操吧,把他们吵死才好呢!”
“好,来了!邵谨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又站回了原位,继续指导着他们做健身操,“跟着我一起先把手臂张开,然后这样……”
“一,二,三,四,这样,这样,再这样……”
“你这样做不对,你看我……”
“对呀,就是这样的!”
狭小的监狱中充斥着一片欢声笑语,任凭外界再怎样纷纷扰扰,此一处,变身独具岁月静好,便是再艰苦,也是一片其乐融融。
几个人在牢狱中运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直到汗流浃背,身上疲乏的时候,方才坐下休息。
已经呆了三日的时间,外族人没有把他们放出去,但也没能把他们怎么着,依然把他们关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几天他们一直是这样苦中作乐,这在牢狱中度过的,虽然没能给他们自由,但也没有在这个地方受太多的苦。
尽管环境艰苦,但有四个人在一起相互为伴,苦中作乐,便也不觉着怎样煎熬难受了。
“比伦先生,您请!”那一日晨起时分,牢狱外响起了着熙熙攘攘的说话声。
只见谢兴志与一个东国人,被外族人带入到了这里。
那个被称作是比伦的东国人,严肃着面色对那外族人问:“你们对我们的学生做了什么?”
“没没没,我们什么都没做。”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