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邵谨之开了口,他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那军人的威严之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同学们,不要再议论了。”
他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但声音却有一种凛然的感觉,似乎是对同学们这探寻与议论有些不悦。再加上这与生俱来的震慑力,只是一句话,让那正在议论着的同学们安静了下来。
只听他继续严肃而言:“我们刚才的那段表演事出从急,为了后面的舞台效果,我们必须要这样演。”
“上一幕戏,因为不得已的意外已经改了一次剧本了,倘若我们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而再一次乱改剧本,应该演的戏没有演,后面的戏也没有办法进行,那便是辜负了所有人的努力。”
“我们是为了所有人的努力才这样做的,也请同学们不要再议论这件事情了。”
他说这又转过了头,用同样严肃的语气对主席说:“主席,我们刚刚只是戏台上的表演,是为了不辜负大家的努力与期望,才这样做的。”
“希望您也不要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也不要再让同学们议论了。如果让同学们都知道了,这对谢语凝同学会有很大的伤害与影响。”
主席也意识到了自己方才太过于激动,连忙懊恼地道歉:“哎呀,对不起,两位同学,都怪我不好,不应该说那么大声的。”
“你们放心,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宣扬出去,也不会给你们两个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的。”
说着又对后台的同学们嘱咐:“今天的这件事情,我们大家心里知晓就好,对外都不许乱说。”
“邵谨之同学与谢语凝同学都是认真负责的人,他们把剧本安排的每一幕戏都演到了最好,他们应该值得嘉奖和鼓励,不应该受这样的议论。”
“如果之后有别的同学问起这件事情,我们一律都说谢语凝的额头上是贴了胶带的,谁也不许到别的地方去宣扬,更不许议论他们。”
“如果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传言,从我们学生会的口中传出,一律严惩不贷,大家听到了没有?”
“是,主席,我们知道了。”身后的同学连答应,便也没有再议论下去。
于是主席点点头又说:“马上到最后一幕戏了,大家先去准备吧。”
“好。”同学们便各自都散了去。
平时向来活泼开朗的谢语凝始终没有说话,难得的沉默了这么久,当同学们都各自散了去之后,她的脸却还是有些发烫,心里依然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抬起头看着邵谨之,想要开口,可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想,连自己面对他的时候也会如鲠在喉。
最终还是邵谨之先对她开的口,只见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脸上含了几份歉疚,也依然温和:“刚刚的事情,我应该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不论怎样,都是我冒犯你在先,希望你不要介意。”
“啊……”谢语凝先是怔了一秒,随后又摇了摇头,又变作了平日里那开朗直率的模样,“没事没事,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这是我同意的,也是为了大家的努力才这样做的。”
“你不要多心,我也不会介意什么的。”
邵谨之脸上似乎微微闪过了一丝惆怅,“这事儿学生会都知道了,只怕难免会传出什么流言,希望你别被中伤到。”
“我倒不会在意那个的……”谢语凝的睫毛轻轻地抖动了一下。
但见邵谨之的脸上似乎带了些不悦,似乎是在为与自己传出流言的事情而生气,不知为何,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涩。
自己都没有那样在乎,难道他就真的那样介意和自己之间传出流言吗?
于是她轻轻地抬起了眼眸,踟蹰了几秒,“你……刚刚是因为他们在议论我们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