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敞不解的跟着郑蓝蓝的步伐:“媳妇儿怎么一下走这么快?”
郑蓝蓝压低声音,咬着牙说道:“你没看见吗?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被别人听去了,有几个人在笑我们呢!”
李敞挠挠头想了一下,他怎么没瞧见那些人在笑他们呢?不过,媳妇儿说是就是吧!
没等他顺着郑蓝蓝的话往下说,就听到郑蓝蓝继续说道:“所以你以后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让你进门!
就算进门了,也不会让你睡床,而是罚你面壁,什么时候想通了才能上床睡觉。”
李敞听见自己每日的福利被剥夺,浑身顿时没了劲,肩膀垮着,一脸丧丧的表情说道:“不要啊媳妇儿,我要是不抱着你睡,我就睡不着觉了。”
不过面壁这个惩罚……
倒是可以的。
现在毕竟是冬天,媳妇儿的手脚每天都是冰凉的,自己一个大暖炉在那儿面壁,媳妇儿看到他也忍不了冰凉如水的被窝,过不了多久就会叫他去床上的吧?
思及此,李敞可怜巴巴的瞧着郑蓝蓝,期待着她心软。
郑蓝蓝没好气的瞧着他:“怎么?以前我们没成亲的时候,你不是睡挺好吗?”
“媳妇儿忘记了?我就经常去山里猎东西,以前忙的时候,白天去码头抗袋子,晚上去木匠师傅那里学习半个时辰,回家还要摸索,
之后给你表明心迹之后,一闲下来就想你想的睡不着,有时候上山取猎物,有时候劈柴打水。
所以媳妇儿,我晚上不抱着你睡,就睡不着,别把我关在门外好不好?我要是再犯的话,就罚我面壁好不好?嗯?”
郑蓝蓝性子软,本就是这么说,让李敞别再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说这些房里话,没成想居然听到李敞的长篇大论,还有理有据的,让忍不住心软了几分。
她咬了咬下唇,煞有其事的思考了一下,便点了点头:“面壁还不够,必须得负荆请罪面壁。”
一说到负荆请罪,李敞脑海里就蹦出了前段时间媳妇儿也叫他负荆请罪,结果却变成了自己福利的场面。
当即嘴角一扬,心里乐开了花,点头如捣蒜一般,眼眸里和脸上都盛满了笑意:“好!这个惩罚好。”
瞧着李敞那偷了腥似的笑容,郑蓝蓝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了不得,不应该说的话。
但等她回想一遍,也没找出什么不对劲后,问道:“你笑得这么欢做什么?现在是说着你惩罚的事情,怎么像是捡到宝一样?”
可不就是捡到宝了吗?嘻嘻~
不过这个事情,他可不会告诉媳妇儿的。
李敞咧嘴一笑,漏出八颗牙齿宿便说了句:“我是为媳妇儿心疼我高兴。”
郑蓝蓝狐疑了一下,在看见一个比较漂亮的首饰摊子之后,抛在了脑后。
她走上前去,拿着两个看着就比较成熟的发钗和发钿,问走到身边的李敞:“李敞你看这两东西怎么样?是不是和...娘很配?”
李敞将她手上的发钗放下,指着那个发钿说道:“这个比较好看,就买这个吧!”
郑蓝蓝又看了眼丢回去的发钗,没怎么犹豫就把两种都买了下来。
随后两人又去买了一些糕点,刘素爱吃的蜜饯,和一打红纸,一些做衣裳的丝线,就走了回去。
他们到铺子门口时,李大虎一家和李光生已经买完东西回来了,而刘大成兄弟两还没看见人影。
李敞便进了后院,把牛板车赶了出来,拴在铺子门口的木头桩子上,再把买的东西放在车厢的下面的格子里。
一边等刘大成兄弟两,一边悠闲地和李大虎他们唠嗑,郑蓝蓝在旁边时不时的搭上一句。
片刻后,刘大成兄弟两提了满手走过来,李敞笑道:“呦呵!买这么多?”
刘大成把东西递给李敞放,乐呵呵地说道:“这不是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