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时候,李敞和郑蓝蓝两人下山回家吃了午饭,李敞就叮嘱郑蓝蓝在家里休息,然后去李大虎家。
告诉他们如果决定好了要在铺子里上工,明日一早李敞送他们去,若是不去的话,也请在今天之内告知于他,他好另行安排人。
说完后,他转身就要走,却被刘玉叫住了:“李敞,我们答应了。”
李敞点头:“行!我明天送你们去铺子里。”
谈妥李大虎一事,他又赶着去山里砍了一根又直又长,比较适合做马车厢的榆树回来,然后把手锯和刨子等一应用具拿出来,就开始着手做起了初步步骤。
刘素睡眠本就觉浅,外面是不是响起手锯的声响,让她不由自主的穿上衣裳往外走去。
在看见李敞在锯木头后,她以为李敞还趁着空隙接了个什么伙计,便问道:“有人找你定木头伙计了?”
李敞头也没抬的说道:“不是,是我想给蓝蓝做个马车厢,趁现在有时间就弄弄,争取明天弄好。”
刘素把锯成一截一截的木头桩子堆放在一起,诧异得问:“什么?你想明天就弄好?你晚上不睡觉了?明天没活干了?”
“娘,我们后面忙着呢!我得做快一点,可不能在浪费时间了。”
“行!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做吧!”
李敞放下手锯,这才一边随手擦掉额头上的汗迹,一边抬起头来笑道:“谢谢娘。”
刘素亦回以一笑:“左右我也能跟着沾沾坐马车的光,怎么还谢起我来了?”
李敞笑了笑,又开始埋头拉手锯。
刘素拿起弯刀把榆树上当多余的枝丫全部剃掉,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枝干,然后在剃到顶端的时候,将明显细很多的枝干合着枝丫全部砍掉,搂回院子里晒着。
又把李敞弄好的几截树干码好时,想起了开门的声音,而正沉浸式干活的母子两都没能听见那细微的声响,待郑蓝蓝走到近前说话时,他们才回过神来。
郑蓝蓝终于休息够了,一觉醒来推开门看见的便是一院子的木材。
“娘,李敞,你们弄这么多木材是要做什么?”
全然忘记了李敞之前和她说过做马车厢的事情。
李敞抬起头来,打着赤膊的上身上间或泛着点点细微的汗水颗粒,充满惑人的气息:“蓝蓝忘记了?我说过要做马车厢的。”
郑蓝蓝恍然的点头,将衣袖束起,朝刘素走去:“那个...娘,我来吧!您休息一下。”
李敞的活计她是不会做,但是刘素帮着抱木桩子的活计她会啊,收拾院子的活计她也会,所以该换着年高体弱的人去休息了。
而且她看着刘素的脸都红了,搬起东西也很吃力,是该休息了。
刘素看了眼天色,瞧见正好是要做晚饭的时辰了,便也没有多推辞,走到旁边去坐着休息了:“我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去做饭。”
郑蓝蓝冲她笑了笑,应了声嗯,就和李敞一起干起了活。
这一干,除了吃晚饭,三个人硬是熬到自己再也受不了瞌睡的摧残,这才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倒在床上酣睡起来。
天际微亮,沉睡中的李敞睁开眼睛,在郑蓝蓝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起了床,然后满血复活的赶着自家牛板车去了李大虎家。
他到时,李大虎家的大门口已经放了许多的东西,其中不乏有锅碗,已经用旧了打了许多补丁的被子,几张新修好的板凳,甚至连家里的桌子都搬了出来。
李敞下了车,走进李大虎家的院子里,看着还在拿水桶的李大虎说道:“你们这是要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过去?那以后回家了,你们用什么?”
李大虎丝毫没受这句话的影响,说道:“我们不带上这些家当,到时候去了铺子里还得再买,到时候又是一笔花费。”
李敞扶额笑道:“也怪我没说清楚,铺子里什么东西都是齐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