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取笑我了?谁给你胆子?嗯?”
赵糖立刻站不住了,哈哈笑着忙往地上缩:“小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取笑小姐了。”
郑蓝蓝这才停了手,边呲牙裂嘴冲她亮了亮手抓,边‘威胁’道:“哼!你以后要是再敢取笑我,我就一直挠你胳肢窝,挠你腰,要你讨饶才行。”
“嗯嗯!我知道了。”
郑蓝蓝吃过晚饭,把不用去田里巡视的赵流几人叫到了凉亭里。
“赵流叔,你们现在没什么事情,派个人去盯着牢狱门口,再派一个去盯着李长庚家,若是发现李长庚出现,就立刻来回我。
对了,盯牢房的人,需要花费银两,从我这里拿十两去用吧!另外,在外院的院墙角下搭个金金的窝,尽快把金金栓过去。”
赵流和其他几人面面相觑的一会儿,问道:“莫非那李长庚还能出来不成?”
郑蓝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糖水,缓缓咽下之后说道:“出不出来,我也不知道,但是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出来了的第一件事,估计就是报复吧!所以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毕竟这一世的剧情虽然有所改变,但是具体变成什么样子,她也不太清楚,防范一下总是没错的。
赵流点点头,表示虽然跟的是乡下的财主,但是这里的日子是真的惬意,除了小姐要求的盯人以外,其余时候都是比较轻松且平淡的活计,不像以前的主子一有空就拿他们玩乐。
“是!”
安排好心中早已经想好的办法,郑蓝蓝顿时松了口气,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之后,就和赵糖回了房间。
在外面坐了一会儿,腰间又有些酸胀了,遂说道:“小糖,我腰有些酸,你帮我揉揉。”
“好。”
翌日一大早,李敞坐着郑家的马车,和郑蓝蓝一起去了县城。
这是第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去县城。
而在去县城的路上,李敞赶着马车,笑得像个过年时候得了糖果的孩子一样欢乐。
郑蓝蓝看见一幕,打趣道:“和我去县城就这么开心?”
“当然!我和蓝蓝说几回了,蓝蓝都没得空,这回终于一起去县城了,我当然高兴啦!哈哈哈……”
郑蓝蓝娇嗔道:“你小声一点,别笑的那么大声,一会儿别人都看过来了,你该怎么解释。”
李敞收了大笑声,脸上的笑意却并没有收敛:“解释什么?他们看我笑得这么开心,根本不用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