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生不仅喊不动新媳妇,又被新媳妇里里外外嫌弃了一番,便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新房,在费力的给他娘打了半桶水后,终于支撑不住,喘着粗气瘫在地上。
然后他就看见他爹李长海把他娘扶进了浴房。
歇了一会儿后,他爬起来就朝他娘沐浴的地方走去,刚到门口,恰巧他爹李长海从屋里走出来。
李长海盯着李秋生,眼里毫不掩饰看废物的眼神。
“你们两个人,一个小丫头片子搞不定不说,还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之后,既没管中了媚药的王翠香,也没管瞬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的李秋生,李长海双手背在身后,进了自己的屋子。
李秋生有心想帮帮王翠香,奈何他已经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而他娘是个女人。
只好呆呆的站在门口,等着王翠香自己出来。
一旁的李百春见状,忙把自己的媳妇叫进去看着点王翠香。
看着门再度关上,李百春抚着胡须摇摇头。
今儿这事情不仅闹得大,还有衙役搜集到的确凿证据,看来李长海一家怕是要垮了。
他看了眼呆若木鸡的李秋生,再次摇了摇头。
哎!立不起来了!立不起来了!
感慨完之后,李百春走到郑富身边坐下,看着和衙役相谈盛欢郑富,李百春有一次感叹:啧啧!惹谁不好,惹交友甚广的郑财主!
惹他女儿打个嘴仗还可以,但把人拖进屋里给人下药,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要知道,子女是为人父母最不能碰的底线!
李百春还在兀自感慨,赵怀押着李长海往这边走来。
一走进近,赵怀声音响亮的说道:“老爷!他要逃跑,被我抓住了!”
李长海笑道:“我哪有跑,是这小兄弟看错了!我只是想着还有事情要问王大夫,所以才会出去的!”
赵怀问道:“哦?找王大夫何必趁他们围作一堆的时候,偷偷溜到大门口呢?”
李长海眼里闪过一戾气。
真是多事!假以时日,定然要让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没等他再在心里放什么狠话,领头衙役说话了:“你是这个家里当家的?叫李长海?”
这么多村民都在院子里,李长海也不好否认,当即点了头:“这是我的家!但我都不常在家里。”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要说的,一会在县衙里和大人说吧!”
李长海一脸为难:“官爷,你看我媳妇药性还没解,屋里还有个新儿媳妇,家里也搞得还乱糟糟的,恐怕不方便去县衙……”
像这样的推辞,当衙役的都听得海了去了。
是以,在李长海说完之后,衙役公事公办的说:“哦?真的吗?我看你也没给你媳妇解毒就到处乱溜达啊!不仅没安抚新儿媳妇,连宾客你也没管啊!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李长海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是觉得今儿事情有些多,我就回房里想事儿去了,然后就想到还有事情要请教王大夫,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来。”
听完李长海一大段的解释,领头衙役有些不耐,一直严肃的面目终于露出一点笑意:
“实话和你说吧!你这些借口,我们每办一次案子,都会听见,所以一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轻而易举的就能分辨出来。
而且你这撇脚的理由,偏偏那些毛头小子还算尚可,骗我们...你觉得我们听不出来?你老实在这待着,等你媳妇解了药,你们一家三口都去衙门走一圈吧!
孰是孰非,自有青天县老爷来公断。”
说完一大段话之后,领头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