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巧一些,比赵怀的多了一点点花纹。
这会儿看着匕首,郑蓝蓝已然没有了赵流下午把匕首拿给她时那么激动,但仍旧有股喜悦的心情在心底充斥着。
从今往后,她也是有防身武器的人了。
郑蓝蓝激动的站起来,把匕首放在袖袍里。
这个不行!很容易掉出来不说,还容易被李长庚发现。
接着,她又试着把匕首放在腰间、手腕处、手臂内侧、大腿、小腿一侧、小腿内测、脚踝处等地方比划了一下,觉得放在小腿处贴近脚颈的地方很容易遮掩,也不易发觉。
解决了事情,郑蓝蓝眼睛都睁不开了似的,闭着眼打着哈欠朝床走去。
翌日,郑蓝蓝卯时起床和赵糖赵怀姐弟俩一起练了会儿防身术,吃过早饭之后,就找到赵流:“赵叔,你派的谁去盯着东面看顾田地的人?”
“吴醒。他虽然不爱说话,且独身一人,但论起盯梢,他当属我们六人中的第一人。”
“嗯!你现在去把他喊过来,我有事和他说。”
“好的,我马上去。”
赵流才转过身,又被郑蓝蓝喊住:“对了,你派个人,去金溪村里走一圈,打探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败坏我的名声。”
“是。”
须臾,吴醒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郑蓝蓝开门见山的问:“吴醒,你盯着李长庚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奇怪的行为?”
“其余时间都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每回小姐转身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嗯!继续盯着。有异动随时给我说。”
“好的!”
“嗯!你去忙吧!”
连续去蹲了几天李敞和李长庚,郑蓝蓝想起好久没有和自家爹爹学习了,便朝着书房走去。
却没想到,她刚跨进书房门,就看见了县城里杏林医馆的王晖大夫在给自家爹爹把脉。
她几大步走上前去,急声问道:“爹爹你哪里不舒服?你不舒服怎么都不和我说呢?”
顾不上听郑富准备好的一堆说辞,郑蓝蓝看着王晖面色焦急的问:“王大夫,我爹爹没啥事吧?”
王晖抚着胡须,叹了口气:“人年龄大了,多多少少都有些老毛病,你爹不过是老毛病犯了而已。”
郑蓝蓝大惊失色:“什么?爹你以前就有老毛病?我怎么不知道?”
郑富拍拍郑蓝蓝手臂,看向王晖:“王大夫,没什么大问题吧?”
王晖在下首的椅子上缓缓坐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别忧思过重,情绪也不宜太过激动,头晕这个老毛病我一时之间也没治出良方。
但这次我给你换了一味温和些的药,能帮助你睡眠,但你每晚还是得继续吃药,不能停。
等药吃完了,你再来医馆找我,到时候我再给你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