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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什么在个人。成不成角儿和腕儿,那就是造化了。”

“明白了,就是它了!”柳笑笑坚决地点了点头。

“什么啊你就‘就是它了’!”周方说,“我问问您,您学琴了么?您就开始想风格了?”

“哎呦喂!”柳笑笑扔了笔,一拍脑门,“把这事儿给忘了!我还是个‘海青’呢!”

“嗨!”周方苦笑道,“摇滚没见你入门,相声行当里的土词儿你倒知道不少!”

“是,那天路过南城一小茶馆儿,里头正演出相声,我就进去看了看听了听,有一位个头儿不高的小胖哥哥,说的那叫一个好啊!叫郭……郭什么来的?只可惜啊,就是没什么名儿。我们聊了聊,交了个朋友,他说啊……”

“哎行了行了行了!人家出不出名儿跟你没关系,不是一行当,没准儿人将来一飞冲天成了相声大腕儿了呢!”周方说,“你先说你吧,我问你,想不想学琴?”

“废话!我等这一天都望眼欲穿了!”柳笑笑瞪大了眼睛说,“话说,那震儿哥要教我琴那事儿怎么着了?这我一等就是一年,用张学友那歌儿——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周方刚要张口说什么,带孩子们的“师傅”郑哥走进了车间,郑哥一皱眉,说道:“谁又聊上大天儿了!我跟你们说啊同学们,这会儿不打好这基本功,回头实习期满了你可留不下来!要考核的!到时候谁线条儿描的不好,你可吃不了印染染织设计这碗饭!当然了,谁要是不想干这坐办公室的行儿,去后头印染车间当印染工我们也欢迎!”

大家谁也不再言语了,全体同学又都低头描绘起了花卉线条。

一旁的录音机里,崔健在沙哑地唱着:“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过去的所作所为我分不清好坏,过去的光阴流逝我记不清年代,我曾经以为简单的事情我现在全不明白,我突然感到眼前的世界并非我所在。”

笑笑的思绪又从朋克、非主流、学吉他等话题让郑哥的一席话带入了惆怅,而崔健的歌词更让柳笑笑觉得,那唱得正是现在自己内心中关于何去何从的纷乱。

郑哥跟巡视一般,挨个儿看着同学们的描绘,一会儿在这个处点点头,一会儿再那个身后轻声指导几句,然后走到了柳笑笑身后,看到柳笑笑描绘的花卉图案,郑哥一皱眉,叹了口气。

柳笑笑回头问道:“郑老师,怎么了?您有话可以直言。”

郑哥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说:“柳笑笑同学,你这稿儿描的……”

“还说的过去哈?”柳笑笑点头哈腰一笑。

“不是一般二般的次!”郑哥撂下这句话,气呼呼地走了。

等他出了车间,同学们发出一阵大笑。

柳笑笑自己倒没急,他也知道自己描得确实糟糕,毕竟么,心乱则神不宁,神不宁则手必抖,而他柳笑笑,本身就打心里对这个大姑娘做起来都会疯的事情有很大的抵触情绪,情绪落到手上,自然“不是一般二般的次”了。

让柳笑笑心烦意乱的是:来到这个厂子进行这所谓的“实习”,让他觉得离年少时的“艺术家”、“画家”梦渐行渐远,甚至风马牛不相及了。他不相信其他同学心里没这感觉,只是有的同学比较“忍辱负重”或“随遇而安”罢了。柳笑笑忽然觉得,如果在工美附中初中时,还和美术艺术沾一点边的话,那么这所谓的“艺术类职高”,其实距离“美术”相去甚远。柳笑笑想到:这个可爱的高二5班是正确的,而他上的“专业”,是错误的,甚至现在看来竟有些荒诞。

“嘿!嘿嘿!爷们儿!嘛呢?又入定了?”

笑笑随声音抬头,见是周方在小声叫他,笑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问:“怎么了?老周?”

“刚才我没说完,让郑哥打断了。”周方看看左右,继续低声说:“还真让你刚才给问着了!震儿开了个吉他班儿,小班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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