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去风一看赶紧制止,“娘娘不可啊,末将未得圣命,不敢放娘娘自已上去的。”
李媛白了他一眼,“你那只眼睛看到本宫要自已上去的?”
牧去风尴尬地摸了摸头,左右不是的再不敢言语。
卢欢林却拍了拍李媛,“哎呀,好妹妹,你看把他吓得,要是皇上来了,恐怕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啊,媛儿把他吓得不轻,你看两条腿都软了。”
众人一听赶紧回头,当然是知道司马衷过来了,于是大家要纷纷行早安礼。
司马衷随手一挥,“都免了,这繁琐的礼仪,以后只要不是在宫里和正式场合,你们就随意一些。”
他于是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工具,这才回头跟卢欢林讲,“爱妃可知,当初我帮你们卢家运送石棺,听回来的人报,说走到这一带时,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的,说当地人要么使用石棺将死者沉于江底永世不能上来,因为石棺沉重,要么就将石棺吊起来葬于山体之中,这样以来其他人想上去打扰死者是根本不可能的。”
卢欢林一听不解道,“陛下,可是葬在山中,如果安葬处与它处连接,那么别人岂不是一样可以进入洞穴?”
“嗯,你问到点子上了,据朕所知,你刚才所虑,当地人早就考虑到了,所以他们安葬死者,选择的山洞,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专门在沿江的峡壁上掏出来的,也就是说将石头砸掉,专门掏出一个石洞。”
卢欢林听后这才恍然大悟,李媛上前道,“陛下,过了此地,就远离我巴人了,所以臣妾想跟着陛下上去。”
司马衷一听制止道,“不可,上边凶险,牧去风的消息很准确,听说这里生活的是原始巴族人,也就是最纯正的巴人,你们的分支当初都是从这里分解出去的。”
李媛听后点点头,司马衷接着道,“巴人凶狠,不是巴氐人可比,其实你们已经不是正宗巴人,反而与汉人相近了,你们的血缘里多半是汉人血统了,从这点上论,你们现在只有算是巴人的姻亲,你们这一支李氏,是男性接纳的女性巴人,所以更应该说是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