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的血差点喷到牧去风的脸上,逼得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却感觉到脚下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他于是低头一看,原来正是那只被狗熊拍伤的恶狼,他的怒火顿时油然而生。
虽然狗熊已经死了,但他对狗熊的狠并没有消失,他差点主死在狗熊的熊掌之下。
现在他看到这头恶狼,于是将这股怒火转移到了恶狼身上,他只能拿这只残狼发泄了,于是他提起长枪接连不断地一顿猛刺。
这头野狼于是倒霉了,简直是惨到家了,被他一顿猛刺之后,浑身上下全是窟隆,像是一只万箭穿孔的气球。
看着野狼缓慢地歪了歪头,然后躺在地上死去,他这才收回长枪,然后跪在司马衷身前。
他现在恢复了意识,他知道根本不是自已杀的狗熊,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司马衷从身后击杀。
他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因为他是司马衷的禁卫营长,唯一职责就是护卫皇帝陛下的安危。
现在却好了,结果反转过来了,他却被至尊无上的皇帝救了。
他于是眼睛一红,痛哭道,“陛下,末将无能,还要劳驾陛下亲征!”
司马衷一拍他的肩膀,“哈哈,已经不错了,以你的实力,以一人对一熊二狼,可以留个全尸体已经不错了,何况朕出手之前,你已经伤了二狼。”
“啧个……”
牧去风听后无言以对。
他深知根本不是自已伤的二狼,勉强可以算的话,那也只有一只狼算是他刺伤的,最终也没有直接将狼杀死。
反而是,司马衷从身后过来,帮着他顺便一脚踢死了腹部受伤的狼。
他的内心受到的震撼是极其强烈的。
之前,无论他和手下的将士们,是如何认知司马衷的,大家都没想到,司马衷的实力是如此强悍。
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了,无论是从智慧,手段和武功等诸多方面,他与司马衷之间的差距是天壤之别。
他彻底地臣服了。
之前的臣服,只能是作为臣子的义务,那根本不叫臣服,只能是服从。
现在他看到司马衷这个天子,拥有绝对强大实力,又要一心征服天下的天子,他从内心里彻底地臣服了,这才是一个下属对自已的主子的认可。
他于是收拾了一下衣服,从地上捞起条他擦拭了一下,然后将大刀也擦拭干净收了起来。
可是正当他起身之时,司马衷却大呼一声,“赶紧回撤。”
呜嗷——
吼吼吼——
什么情况啊?
牧去风被他喊愣了。
转而却是听到一阵阵的狼嚎和熊叫,他瞬间便明白了。
原来,他们这是痛到了狼和熊窝了。
看来,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
这些野兽之间,其实也是无聊的,就算不把对方当主要捕猎对象,相互之间的互斗也是无穷无尽的,因为大山就这么大,而它们也都出不去。
可是此时根本没有他转换的余地,一大群野狼和数只狗熊奔涌而至,它们之间不断地厮咬,也在不停地怒吼着。
转眼间它们到了近前。
司马衷转身横掌立于身前,将体内的气息涌动到最强大,然后瞬间便扯了了龙剑,将九极拳气息注入其中。
牧去风反应过来,立马招呼两百名待卫上前护驾。
剩下的一百名待卫则将卢欢林等诸女围在中间。
司马衷看了身后一眼,暂时放下心来,然后命令牧去风,“你带一百人立于右路, 这里交给朕,不得放一狼一熊过去,否则朕要你的脑袋。”
牧去风吓得将头一缩,赶紧带人路到了右边的小径。
从这里的小径可以看得出,其实这里还是有路的,只是常年走的人极少,所以在盛夏季节,随着植物的生长,小径已经被覆盖了。
不过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