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云松半开玩笑,半带揶谕了司马衷一句,还说担心他把自已给吃掉。
这分明不是把他当妖怪,也是当了妖怪的。
因为她看到他的眼神怪怪的。
司马衷听了她的庆,没好气地敲了一下她的头,“吃什么吃啊,朕如果是妖怪,可不会吃了你,只会好好折磨你!”
牟云松假装吓得吐了一下舌头,“唉,还是不要了,臣妾还想多活些年!”
司马衷听后感觉简直无语了。
他发现自已这种放羊式管理后宫的法子,这表面上看是一片和谐,但是长此以往,这些女人也容易说话办事没遮拦。
不过他却也不想管,因为他对她们又是完全放心的,他于是又敲了一下她的头,“哼哼,那就给朕站好!”
牟云松不知所以,观察他的脸色变化,还以为是他生气了,吓得赶紧立正站好。
她的身材好啊!
在整个嫔妃里也是上等的,恰恰她的身高正好是169.
她这一挺拔直立,越发是显得她的身体修长纤秀。
过了一会。
尺子上显示又是168.
原来,尺子是在瞬间测量,过后又根据情况来回调整。
也就说,测量数值一直在168和169之间摆动。
其实严格意义上讲,她的身高就是168.5.
哎!
这真是神奇的数字,竟然整出个小数点来。
不过嘛!
现场的女人里,也没有第二个最适合的了。
身高在168的只有她一个了。
其他接近的,不是167就是169,而且她们测量的数字特别准确。
嗯,就是她了。
羊献容这时也才想起来了,她给自已测量完了,还没有看清数字,正好牟云松从眼前走过。
会不会是?
她一下子想起来了,于是不好意思地走过来,“陛下哦,是臣妾闹乌龙了,应该就是云松妹妹的了!”
司马衷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给她一记响亮的暴栗子,“真耽误事,以后别这样了!”
他用力不轻不重,真是恰到好处,羊献容被他敲得其实挺舒服的。
女人其实大凡都喜欢被自已心仪的男人敲脑袋。
至于什么原因,恐怕人类学家也研究不明白。
其实,她此刻内心里的变化非常之大。
她已经乐翻天了。
妈妈呀!
可美死我了!
我特妈地竟然有172公分,与李录妙这死蹄子一样高唉!
哼哼!
我就说嘛,老娘我看着并不矮嘛!
喝,她这一顿美啊!
美的差点冒泡泡,就差美上天了。
司马衷看她美着,心里也舒服了,于是搂着她便去了大船前头,二人一同在夕阳下看起落日红霞。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人生不过如此。
就用李白的另一句诗来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所以,面临马上将要来到的灾难,司马衷虽然心有预感,但是还是无济于事。
当然,他并不是真没有办法,而是他已经懂得了一切。
有此事可以强求,结果未必香甜,但就是必须强求。
有些事不可强求,强求的就算是香甜的,但就不是不能强求。
这便是命运的安排。
这就是他认识到的道家的顺其自然之道。
真的无为,前边提到了,不是不为,而是有其为,为其值得所为。
人生的坎,总是要过,如果必须通过这些坎坷来磨练,从而将自已提升到更高的境界和层次,那么就必须要磨练和提升。
如此这般,人才才算是完美尽美的。
司马衷看着平静的水面,却感受到了水面之下,正在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