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经过了真正的祭天地大仪之后,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从现在开始,他便要将儒家思想从华夏大地上清除开外。
当然他不会学秦皇,再来一次焚书坑儒。
后世之人至今没有搞明白,秦皇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焚过书坑过儒。
不过司马衷可管不了这么多,他虽然不会焚儒家经典,也不会坑杀儒士,但是他却不会再让儒道成为统治华夏两千年的文化思想。
他要立道。
他要以道统的大义,来帮助从自已,和以后的所有帝王将相,来统治华夏大地,来统治百姓和异族异域。
他在离开了黄氏族地之后,立马下诏一书,以飞鸽传书之令,传于洛阳,令陆机和荀璠等人商定,立马召集文臣和墨客,研究如何清除儒道经典。
并再告之,重新设定国子监。
西晋自司马衷开始,不再使用九品中正制取仕,也不再起用儒士。
道家重新得到重用,再次出现了像西汉初期的黄老当道的治世局面。
天下以无为而治,无为而有为,并非是不为。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后世之人,似乎总把无为这两个字理解错误,尤其是两千年,华夏大地出现了西方的治世理念之后,后世的文人也好,百姓也罢,接受的文化系统里,对华夏古代的文化接触较少较浅。
并不能很好的理解无为二字。
其实,这里的无为,并不是什么都不做。
而是可以为的必为,不能做的必不做。
简单理解,就是说,只做该做的事情,剩下的顺其自然,并不过多的干预。
这才是无为而治的原本意思。
大自然也是如此。
自然的天然选择,正是顺从了天道之意,无时无刻在做应该做的,让不该做的不做,所以才有了“自然”二字。
自然而然。
司马衷下完了诏令,让随行的太监,用笔墨记录下来,然后整理成档,以便带回洛阳后,重新制定守备的法案以便于通向天下。
他的这一壮举,也感动了黄氏一门。
自老女人以下,全族一直为他送行至三峡入口,他们这才返回了黄氏的古居地。
司马衷也算是完成了一段相当完美的旅程,他沿着今天算起的三峡西端入口,就是今天奉节县东。
从此正式开启了灭霸模式。
因为,他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他的实力都是要强于当世的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