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然说李媛决定冒险随司马衷上彩云,然后破了大阵,必定是让司马衷做了什么约定。
司马衷却一点也不感觉吃惊,因为他知道法然确实是太神奇了,他于是便承认了此事。
法然便将李媛脸上的北斗麻星一事,详细分解一遍,一一讲与司马衷听。
司马衷听得是不停地点头称是。
法然顿了顿,于是又道,“她将体内的先体阴气传输于你,这才破了阵眼,否则你的气息再是强大,也是破不了阵眼的,她体内的先天的阴柔之气,这世上一万个女人里边,也不见得能出一个,而就算是有,也不一定能遇到,而她正合适,却又让你遇到了。”
司马衷听后更加错谔不已,目光一眨不眨地停在李媛的脸上,愣了好久才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呢,朕此前三番验证九极拳,只能撼动大阵空间丝毫,但是抱上她之后,再使用九极拳的气息拍打空间气息,却能令空间整体性震荡起来。”
法然一掠长须,拱手贺道,“陛下,既然出了阵眼,何不在此休息片刻,贫道也可以帮你捉摸一下如何应付剩下的四阵。”
司马衷十分欣慰,于是便答应了法然。
直此。
一行人便在此暂时休整下来。
司马衷也因为此次出了阴极阵眼,前边又破了天风龙龟四阵,他的内心是受到了强大的刺激和历练,他对八卦大阵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就算不用法然,其实他应付剩余的四阵,也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手忙脚乱了。
出师。
按他现在的水平来说,司马衷自我感觉良好,他觉得自已可以全面应付八卦大阵了。
他自认成熟了,那是因为他觉得真正地掌握了阴阳,五行和八卦之道,更对由这三者统一起来制定的太极图,有了真正的体会。
法然看他满脸不在乎,于是只能再激他一次,于是笑道,“呵呵……不过啊,陛下,接下来,还是要你亲自破阵,这才能显示出我大国风范,向天下人展示我大晋皇族的圣威,从此天下再也无人敢反,百姓也必定会安居乐业。”
司马衷爱听好话,谁也都是爱听好话的。
法然这么一说,他当然乐意了,尤其是他觉得自已刚刚出师成为新手,正想再验证一下,自已到底能不能轻松破阵。
他于是一拍胸脯,“道长放心吧,朕必定会带着你们杀出去的。”
于是所有人在这里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大家都有机会吃了食物喝了水,也进行了拉撒之事。
最后。
李媛吃完东西就跪在了司马衷身前。
“陛下,妾身犯死罪,以死相逼,以图李氏安宁,妾是知陛下是仁君明主,这便是欺君这罪,故此陛下虽饶李氏,但却务必要置李媛死罪!”
司马衷一听赶紧拉她起来,以手抚其玉手,叹道,“其实朕最初也不想来了成汉,只要李氏答应朕,替朕看守好这巴蜀之地,永远不脱离大晋王朝,朕自是不会这样做的,奈何李雄自已作死,他有三宗罪不饶恕,当时我已经在成都讲了,所以我才决定要将李氏逐出成都和蜀地,令其流浪于巴地和蛮夷之地。”
法然一听,也道,“李姑娘,皇上不想赶尽杀绝,其实按你们李氏的作为,皇上完全可以依照大晋律,不只是将其驱逐,而是将其歼灭。”
李媛当然懂,她也不是吃素的,先前她敢于在危难之际,以死来逼迫司马衷,答应她的请求,她早就懂这个原因了。
但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
法然如此一讲,她却不能再旧事再提,于是赶紧道,“皇上和太保大人说的极是,李媛此生不敢忘记皇上和大人的恩情,我代表李氏向你们表达感谢之情,我一定也会修书一封,令李氏忘记仇恨。”
法然这才释怀,“如此的话那就罢了,我也就放心了,当初范长生送的皇帝诏令,还有他的亲笔书